试试看吧。大汉最讲究孝道,她不是等不到太子继位那一天!
“既然陛下吩咐我给轻儿收拾东西,那你明天就带人去吧。”窦漪房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那宅子原本是吕家人的,拿来给长公主开府正好。”
苏晴赔笑着有心安慰窦漪房,“陛下还是挺看中咱们公主的。”
即便是这么说窦漪房脸上却连一点热乎气都没有。
看中?当年刘姝得不得他的看中呢?可你瞧瞧她在周家过的是什么日子!看中都是要拿东西换的!
谁知道陛下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是要拉拢武臣还是要收拢下头新出来的权贵!
江封到了演武堂没着急去屋子里,反倒是被院中大台子上的兵器吸引了目光。这个台子极大,至少能容十多个人在此训练,两侧摆放着兵器架子,上头有枪、棍还有两把未开刃的刀和剑。
安德山笑着说道:“这些物件听说是上家库房遗留的,公主觉得跟演武台相配就叫人摆在这了。”
江封随手舞动了几下便对其中的一把长剑爱不释手了。他轻轻的抚摸着那柄剑身,长剑虽然未开刃但一上手就能知道是把上好的武器。
安德山把江封的眼光看了个十成十,心想着回去跟刘嫖提上一嘴。
“江统领先在这等等,我去看看心萍姑娘回来了没?”
江封停了手上的动作,客气的对他点头示意道:“有劳了。”
安德山知道这是公主看中的人,又要娶公主身边的大宫女怎敢受他的谢,于是笑着说道:“不敢不敢。”
不一会,心萍从外头进来就听说江封回来了。她便将程珠儿托付给旁边的侍女,自己则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演武堂。
演武堂的大堂中,江封坐着,他一只手受了伤包扎的严严实实的,只能用另一只手拿着帕子小心的擦拭着那柄长剑。
心萍轻步走过去,打眼就看到他手臂和脸上的伤,眼中片刻就挂了泪。
江封有所察觉抬起头来就看到心萍委屈的模样,好似这伤长在她身上了一样。
“我回来了。”江封嘴角微微扬起,他一只手不方便就能伸了另一只胳膊示意她过来。
心萍走近,就江封这个样子她也不敢坐在他身上,只能问他:“疼不疼,待会拆了我看看,换换药。”
“只是一只胳膊受了伤不碍事的。”江封一只手拽着心萍把人按在自己腿上,“我可是听了你的话好好的从前头回来了。”
心萍眼中亮晶晶的,她的手轻轻的碰了碰江封脸上的那倒长疤。良久后心萍倾身下去附上濡糯的一个吻。
江封眼中蓦地一红,心中的□□瞬间被点燃。但这是公主府,不是放肆的地方,他只能强压着火气,脸上青筋都要爆出来了。
“你啊,真的是!”江封被怀里的女子磨的够呛,又说不出什么重话来。
心萍也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脸上又红又有些无措,但顾念着江封受了伤也不好拿手去打他。
两个人就跟连体婴一般在演武堂说了会话。
江封出来时是在午后,安德山出来送他,还叫小厮搬了两个大箱子出来。
“这里头放着些许银钱,公主怕弟兄们在武库那边住着不方便,叫统领给大伙把钱分分好在外头找个正经地方住。”
少有人在这种事上妥帖他们这群打仗的,江封感动的朝中堂的方向遥遥拜了拜,“江某替大伙多谢公主的赏赐。”
安德山嘿嘿笑了笑,他可是看到从演武堂出来的心萍姑娘了,那小脸啊跟被春雨打湿的月季花似的。
“公主对咱们下头的人都是真心实意的。尤其是江统领你啊,这好日子还长着呢。”安德山带着艳羡,他年轻时也想着自己能老婆孩子热炕头,但自从十三岁进了宫这梦就成了奢望。他们安家啊,在他和他弟弟那算是断了根喽。
江封想起心萍,再想想自己现在过的日子,对刘嫖的感激之情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