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婉宁发觉这人真是孩子心性,多大了,还整这一出?
“我回来时看见你的马了。”
桑青野撇撇嘴坐起身,一把撩开纱帘,天气渐热,她今天穿着一件鹅黄色软云纱罗裙,腰身收得十分妥帖,一眼看去玲珑有致,他一把将儿扯进怀里。
唇贴在她耳边,故意吐出灼热的气息:“几日不见,你想我了么?”
华婉宁轻轻一颤,双手撑在他胸膛,鼻息之间,是澡豆的清香,她瞬间红了脸:“你······”
桑青野乖巧抢答道:“我都洗干净了!”
他巴巴地望着她,那眼神好似在等待主人表扬的小犬。
华婉宁被他盯得发热,只好含糊的点点头。
她想起身去浴房,对面的人偏不让,拉着她径直往榻边走去。
他心中的旷野早已燃起燎原之火。
男女一旦有过床笫之欢,便会产生某种默契。
只需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嗯······”
他低头轻啜,由上而下,不紧不慢。
直到她粉薄温润的唇齿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咿。咛。
他才终于进入正题。
热度上涌。
女子纤细的十指缓缓收陇。
“嗯····六郎。”
她亦渴望得紧,于是乖巧地迎接他。
可,还是有些不顺利。
那种异、样的感觉令她眉头紧蹙。
好似有心灵感应,他恰好抬起头,见她秀眉蹙拧,默默忍耐的模样,心下忽然一动,便想到了暗格里的东西。
想伸手去拿,可她偏偏不许。
桑青野额间隐隐可见浮起一层薄汗,但还是耐心询问:“怎么了阿宁?”
只见她杏眸盛,轻咬着唇摇摇头:“那个,不多了。”
梅花瓷瓶就那么大点,里头的药膏经不住几次使用。
桑青野箭在弦上,实在有些难过。
只好尽力平顺呼吸,俯下身在她脸颊落下一吻:“阿宁,若是没有药膏,你还是会疼?”
华婉宁不知道,但她心里痒痒的,忍不住蹭了蹭他。
语气又低又柔:“我亦不知。”
桑青野无奈,只好陇着她又亲又蹭。
渐渐的,他的身躯开始往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