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缩缩自己的脖子,这山上确实有些冷。
停云满脸歉意道:“公子对不住,拂风自己野蛮惯了,不喜有人闯入此地,这才伤了您的爱宠。我屋里有治皮外伤的药,请问公子需要吗?”
“无妨,我有药,姑娘无需挂怀。只是李某有一事想问,您是一人独自住在此地吗?”
“是的,身如浮萍,无依无靠,幸得此地安居。如此想来,公子是第一个到此处来的人呢。”停云淡淡回答道。
李莲花正想说话时,拂风开始叫了,一边叫一边眼疾手快地跳到了停云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眼神有些涣散地看着李莲花和他身后的狗,一股霸气从中传出,好像十分不友好。
停云温柔地摸摸他,抬头对李莲花说:“公子,时间不早了,若要在此处歇脚,就早早休息吧。这山中,晚上是有狼的,公子还是小心为好。”
语气较刚刚有了些起伏,似有些兴奋。
”哦,谢谢停云姑娘,叨扰了。“李莲花客气地回复。
停云浅浅一笑,抱着拂风,慢慢走回自己的院子,然后进了房间。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李莲花才作罢。
“走,狐狸精,我给你看看伤到哪了。”李莲花说着,带狐狸精进到莲花楼去。
李莲花取了些药膏来给狐狸精涂上后,就坐在那儿想着。
此地定有蹊跷,进来时就中了迷药。
虽他中了碧茶之毒后,无毒可以伤他,但这迷药却对他有些作用。
此地平整干净,又种了许多花草树木。显然是在此久居,但只有她一人在此,实在可疑。
她说这山上有狼,让他小心,可她却没有半点害怕,分明是想恐吓我,让他快些离开此地。
为何呢,她又是谁。
思罢,李莲花觉得疑点重重,决定明早去探个究竟。也不打算做饭了,就去了二楼。
这山上格外冷,李莲花又拿了床被子,才打算睡觉。
但这有什么用呢,每夜他都会因寒毒入体被冷醒,那是最难熬的时刻,先是冷,冷入骨后就变成痛了,每每疼出一身冷汗,才肯罢休。
停云回到房间后,坐在桌边想:为何路口的迷药对他作用如此小,还驾着车进入了此地。
要知道常人到了路口闻了迷药是会出现幻觉,头晕,然后药性就会引着他们远离这。他那样平淡地回应,显然是不惊讶我一人在此。
越是平静的人越是城府深,他一定不简单,要小心才是,而且要尽快让他离开这里,不能让他发现什么才好。
思罢,她拂了拂衣袖,熄了灯,抱着拂风走去卧房。
清晨,清脆的鸟叫吵醒了李莲花,从冰冷的被子里慢慢起身,望向窗外,无限好风光。
缓了缓,架势去了楼下,狐狸精见李莲花下来了,撒欢似地围着他转,但李莲花一打开门,他就嗖地一下跑出去,在草坪上打滚玩耍,又跑到李莲花脚边来蹭蹭,惹得他一身晨露。
此时李莲花才能把此地观察清楚。
他的莲花楼是停在院子外的草坪,十分大,长满了青草,一片生机勃勃。
院子大得很,虽只有几间木房子,但房子外面什么都有,右侧有个大的鱼缸,养了金鱼,和莲花,此时莲花已枯,只剩几根看着萧条的茎,但浮在水面的浮萍却绿油油的,时不时被鱼儿撞散,但不一会儿,又聚成一小片。
鱼缸旁有个简陋的亭子,爬满了树藤,树藤上已经有了小芽包,想必再过十几天就开满小花了吧,亭子里有个小木桌,旁边放了个竹凳子,桌上是还未解开的棋盘,黑白子整齐地摆着。
亭子的右横梁上用麻绳做了个简陋的秋千,但麻绳上却用彩带好好地装饰了一番,木板上也画了画,十分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