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想带何人便带何人,这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正如我坐在何处,想怎么坐,也是我的自由,你也无法干涉。”
呵,分明便是在口是心非,不就是想等着他主动些?
“玉婉是我的妹妹,又是母亲叮嘱我要多照拂一下她,这次去参加老太君的寿宴,正好也能让玉婉见识一下京城的繁华。”
这话说的可真是冠冕堂皇呀!现在就把苏玉婉带过去,究竟是想让她见世面,还是想让她多与京城贵夫人打交道,好等自己腾出侯府主母的位置之后苏玉婉能无缝衔接呢?
“世子说得对,是我思虑不周,这次带苏表妹去宴会,我一定好好地替苏表妹相看合适的夫婿,也不枉母亲的一片苦心。”
沈锦月说这番话是故意为了恶心孟宴修的。
没有男人希望自己的脑袋上一片青青草原,孟宴修既然已经和苏玉婉有孩子了,而且苏玉婉还是孟宴修的青梅竹马,心头的白月光,想必对她肯定是情根深种的。
那她现在当着孟宴修的面说要为苏玉婉找夫家,必然会激怒孟宴修,她一点儿也不想和孟宴修同处一个空间里,最好能将孟宴修气走。
只是没料想到的是,孟宴修此时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苏玉婉身上,而是在沈锦月身上。
最初孟宴修对沈锦月那点愧疚之心已经荡然无存,现在的他对沈锦月甚至生出来了一丝占有欲。
孟宴修往沈锦月的方向移动了些位置,在沈锦月要再次避开之时,他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皓腕。
“你做什么?松手……啊!”
未等沈锦月挣脱开孟宴修的桎梏,对方便骤然用力,甚是粗鲁的将她一下子给拽了过去。
沈锦月的一声惊呼,惊动了外头跟随的白桃和李嬷嬷。
“小姐,出什么事儿了?”
回应的却是孟宴修的声音:“无事,少夫人一时没坐稳罢了。”
“孟宴修,你放开我!”
肢体之间的接触,让沈锦月混身冒鸡皮疙瘩,脑海中不断浮现前世惨死的场面,额头渗出了点点虚汗,容色也越发苍白。
孟宴修用腾出的那只手,扣住了她的下颔,“少夫人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竟敢直呼我的名字?”
男女之间悬殊的力量差距,让沈锦月无法轻易挣脱开,因为情绪的起伏,让她只觉得太阳穴跳得愈发猛烈,头晕目眩的感觉也更加强烈。
“你到底想做什么?”
前世连看她一眼都厌弃,眼下却对她动手动脚,这男人怕是脑子被门给夹了,以至于精神分裂吧!
孟宴修扣紧她的腰肢,因为沈锦月与他几乎是贴在了一块儿,若非是有衣物相隔,他们恐怕是已经亲密无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