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胡小姐,今晚许小姐包下了这里。”
“许泠音?”胡冰洁很惊讶,“她和我都来这里,几年没有这样赶巧的事。你出去,我要和她叙叙旧。”
为什么是这种时候遇到?
有针给许泠音胃部穿洞,痛不可忍。
她想走,腿脚发软,浑身战栗。
紧贴墙壁,她还试图拿手机打电话。
高跟鞋声响起,绕着房间走一圈,然后停在卫生间门口。
不出意外,一颗脑袋探进来。
“原来你在这啊。”胡冰洁挤进卫生间,凑过来,咧嘴一笑,“病了还是又吃那种东西了?我说嘛,老天爷都想让我成功。”
许泠音鲜红的指甲扣着墙壁,滋啦啦响。
“滚开。”她眼睛剜着胡冰洁,几乎站不住,声音颤成连绵起伏的山脉。
毫无威慑力。
胡冰洁特别兴奋,伸手去扶许泠音。
“胡冰洁,敢碰我试试……”
“别嘴硬了,阿音。”胡冰洁打断她,“你今天这副样子,很适合去医院做那件事。”
“想死你就继续。”许泠音脸色惨白,强撑着,努力往门口走。
她脚步虚浮,全然没法动,只能挨着墙壁,勉强稳住身形。
那双手越来越近。
烟味从女人的手上散发出来,肆意攻击她的胃。
“滚。”
“拿开你的脏手。”
一道平静的声音和她的话同时响起。
许泠音眼前一晃,余光瞥见胡冰洁飞出去
撕心裂肺地咒骂声在房间炸开。
许泠音胃部一阵痉挛,再也顶不住,身体软下去,
“许小姐。”
她落进一个温软的怀抱。
“胃病犯了?”安益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