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落在安益清身上。
不允许她喝酒,安益清自己不客气地开了一瓶。
美其名曰拿都拿了。
许泠音凉凉地笑。
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
绕过餐桌,她走到安益清身边。
却听女人提醒:“今天温度低一点,菜容易冷,你先吃饭。”
许泠音坐她旁边,伸手?拿起易拉罐。
刚碰到,手?立刻被捉住。
安益清也不指责她的行为,只是淡淡地提醒:“吃饭吧。”
“安益清,你不要?这么不识好歹行吗?”许泠音挑起眉毛,狐狸眼一瞬不瞬望着她。
安益清不理解。
她哪里不识好歹了?
许泠音轻哼:“我看你吃得这么香,腾不出手?拿酒,打算帮你递过去,你抓我干什么?难道你喝过的酒我也抢着喝?”
她们?虽然接过吻,确实没吃过同一个东西。
安益清说:“只是想提醒你赶紧吃饭,菜要?凉了。”
说罢,安益清放开她的手?。
许泠音勾起唇角,捞起桌子上的酒瓶,赶紧给自己灌了一口。
等安益清的手?跟过来,扶住瓶子时,酒已经咽下去了。
弯起眉眼,许泠音和她对视一眼。
在安益清闪烁的目光中,她把酒瓶放回去。
开心了。
许泠音抽张纸巾,擦擦嘴角的酒渍,终于心满意足地啃排骨了。
安益清不说什么,只是吐出了无奈的轻叹。
*
第二天,许泠音和安益清起个大早,去医院看许志渊。
许志渊身份特殊,生个病,西装革履的男人络绎不绝地来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