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的民众聚集在一起，他们眼神悲戚，这里面，有他在基层民警时调解纠纷的老太太，也有他亲手抓进去改过自新的人，很多很多，似乎在见证他一路走来的艰辛。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语气很轻，他这一生，愧对亡妻，愧对制服，愧对国家。
看向挤在人群中那单薄的人影，那张与自己年轻时如出一辙的脸，努力笑了一下，但他不后悔。
启创副总辞职，疑似被公司开除。
启创迫于舆论，开除副总秦瀚
热搜榜第一全是秦瀚辞离职的消息，周聿白猛然看向秦瀚，语气惊讶，“老沈疯了？好好的干嘛开除你？”
秦瀚仔细为周聿白的手腕涂药膏，头也没抬，“辞职。”
“啊？”
“没事，吃饭吧，没影响。”
秦瀚的眼神依旧淡漠，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但周聿白一丝都不信，虽然秦瀚还没到离了启创就活不了的程度，但他总觉得有事发生。
那狐疑的小眼神让秦瀚觉得他可爱极了，凑近亲亲周聿白的嘴角，因为刚刚喝了奶的缘故，很好亲，有股甜甜的奶香气。
左一下右一下的，直接给周聿白亲麻了，尤其这种岔开话题的拙劣把戏，让他烦不甚烦，一把推开秦瀚的帅脸，不耐烦的怒骂道，“啄啄啄！啄你妹啊！”
“啄老婆。”怎么从秦瀚口里就这么撩人呢？
周聿白脸一红，这两天他没少叫秦瀚老婆，还真没法反驳，毕竟双标可耻，“……”恼羞成怒，“快滚！”
明天就是小年夜，周聿白和秦瀚说好了一起回周家。
“秦瀚，咱们确定要开车吗？”
一路上8个小时的车程，再加上冬天道路结冰，不安全。
“嗯，去看一个人。”
说起看人，周聿白几乎是立即想起了王奶奶，都不知道老太太现在怎么样了，立刻拿出了手机，“这次过年哎！我们多带点东西吧，有个阿姨，她家是做补品加工的，快过来看看，燕窝养身体，灵芝也带上，还有桂花藕粉，好冲………”
“聿白，不用带。”秦瀚打断了兴致勃勃的周聿白，语气不忍。
“怎么好空手上……”周聿白上滑的手一顿，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那，那也要买最好的纸钱，要，要手工做的，要……”周聿白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秦瀚立刻心疼了，一把将人抱起，按在肩头。
王奶奶没有熬过冬天，那堆积在屋里的柴，终究是用不完了。
哀莫大于心死，或许是接近年关了，想着早点下去，一家人也好团圆。
这何尝不是她的心愿呢。
阿万自上次回来后，被周聿白强行加了三个月的双倍工资，干事也越来越周到了。
吃完早餐，秦瀚和周聿白就要开车走了，小少爷最喜欢自己的库里南，点名要开，将车开出来加油，顺便洗个车。
想着想着，怕周聿白路上无聊，买了很多他喜欢吃的零食水果，洗好放小冰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