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本来都准备掏钱了，突然听到书肆老板询问，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书肆老板。
“确定要这本，有什么问题吗？”
奇了怪了，买书还要提前确定吗？
这又不是那种书，还确定什么？
他虽然没看书名，但他随意翻看时，确信上面没有插画。
那就挺正常的啊！
“唉，客官，您可要注意身体，年纪轻轻的，要懂得节制啊，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书肆老板一边说着，一边叹气。
徐白愣住，下意识看了眼桌上的书，接着，他嘴角抽了抽。
书上写着四个字——固肾要诀。
怪不得，怪不得要用这种眼神……
徐白深吸了一口气，再次问道：“多少钱？”
不争，有些东西越是争，就越是讲不清。
而且也没人认识他，就算他肾虚又何妨？
“三十文钱。”书肆老板道。
“这么贵？”徐白一愣。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书肆没人买书了。
这钱都够胡吃海喝好几顿了。
买书？狗都不买。
“都是这价格，不然我这书肆也不至于没人买书。”书肆老板发愁道。
徐白也不想多说，把钱递了过去，拿起书就要离开。
还没等他走出两步，突然又停了下来，转头道：“老板，你这里大概是多久进一次书？”
“我这里啊……”书肆老板想了想，道：“一个月一次吧，朝廷挺重视读书的，除了第一次进货，后面还可以免费置换，每个月都可以。”
大楚国重武，同样也重文。
皇帝尤其重视底层的教育，是以哪怕是个小县城，也有书肆。
“老板，下次你这店里的书全换换，我下个月还来，如果有我中意的，钱不是问题。”徐白走到近前，塞上一个碎银子。
既然在这里找得到能够激发悟性的东西，徐白当然不会放过。
每个月进一次书，还可以置换，那就全换成新的。
书肆老板一愣，随后默不作声的收好，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又约定好时间，等到徐白离开时，他还站在门口招手。
这年头，头一次被人塞钱，书肆老板心情愉悦。
徐白拿到《固肾要诀》，也没有继续闲逛的心思，把书放进包裹，就朝着家里走去。
这一路上，他也在寻思。
其他书都没有触发悟性进度条，唯独《固肾要诀》触发了，是不是代表其他书没有触发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