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没想到杨厂长竟然如此的不要脸。聋老太他们讹诈自己一家,现在都已确凿了,竟然还想着偏帮对方。当即冷哼一声:“杨厂长好大的脸,这是我们的私事,你说算了就算了?真以为哪里都是轧钢厂,哪里都是怒说了算吗?”杨厂长没想到林默这小子竟然敢驳了自己的面子,当即面色就变得有些难看。他的视线越过林默,看向了他身后的林海:“老林,这事,你怎么说?”只是,还不等林父开口,担心自家男人吃亏的林母就直接一把将其扒拉到一旁,拍着大腿哭喊道:“大家快来看看啊!大厂长这是要以权压人!欺负我们一家子咯!没天理啊,没王法了!”说完,在林默的目瞪口呆中,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了起来。众人都没想到林母会子啊这个时候跳出来撒泼打滚,林父想要上前搀扶。但刚一靠近,就被林母一巴掌扇回去了。“你个没出息的,老婆儿子都被人这般欺负了,你却连个屁都没放一个,你还是不是男人了!我要是你的话,那就和他们拼了!”“不就是一家子的性命吗!用我们一家,拉他们这一群人下地狱怎么了!”林母一边拍打着林父的胳膊,一边将他往卧室方向推。此时的林海也已经反应了过来,当即双眼一红,站起身,对着杨厂长吼道:“姓杨的,你欺人太甚!老子和你拼了!”说完,便直接转身冲回了房间。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是为之一惊。杨厂长实在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想要息事宁人,但面前的这个妇人却是如此的不识相。更让他意外的是,林海这个平日里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家伙,竟会被自家女人牵着鼻子走,竟敢对自己耍横。自己倒要看看,你林海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亦或是有什么倚仗,竟敢和自己叫板。念头刚动,杨厂长便看到刚刚冲进房间里的林海,怀里抱着一个木匣就冲了出来。看到木匣的瞬间,杨厂长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若是自己没有看错,这应该是部队里专用的吧!林父没有多说什么,冲到杨厂长面前,直接将木匣往地上一杵,怒视着对方吼道:“姓杨的,你就说吧,今天这事,你想怎么解决!”看着对方手上那熟悉的木匣,杨厂长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而后用尽量温和的语气道:“老林,你不要激动,咱们有话好说。”“要是觉得我刚才的解决方法不满意,那咱们还可以好好商量,没必要弄的这么难看。”“有什么难看的!你个大厂长都不要脸了,我们小家小户的,还要什么脸面!”“林海!你个死人!和他废话那么多干嘛,直接给老娘把他们全都弄死!敢欺负到我们家来,那就一起下地狱!”林父都还没开口,一旁的林母再次抢话,直接将杨厂长吓了一跳。见林海果真将手伸向木匣的卡扣,顿时面色大变:“林海兄弟!千万不要!这东西要是拿出来,那今天这事的性质可就变了!”“刚才是我的不对,我向你和嫂子赔礼道歉还不行吗!”说完,又担心林母发飙,急忙转头对着她道:“嫂子,刚才是我不对,是我糊涂,这事您说怎么解决,咱就怎么解决,你看中不。”只是,在说这话的时候,杨厂长背在身后的手,拼命的跟后面的刘海中打手势,那样子,分明是想让对方去请救援。刘海中此时再傻,也明白林海拿出来的,定然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否则的话,杨厂长绝对不会如此忌惮。想到这,他急忙一把揪住躲在外围看热闹的刘光天,上去就是一个大逼兜子:“小兔崽子,看你爹笑话呢!赶紧去厂里将保卫科的人叫来,顺便让他们带上家伙,就说杨厂长有危险。”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刘光天,没想到自己都躲在人群后面了,还能遭这无妄之灾。但对上亲爹那快要吃人的目光,他只能憋屈的点点头。而后迅速挣脱了对方的束缚,转身便朝外跑去。见亲儿子行动迅速,刘海中难得的点了点头,也算是一种肯定了。只是刘海中不知道的是,刘光天并没有走远,只是在外面转悠了一圈,直接找了几个小伙伴就玩耍去了,根本就没有前往轧钢厂,就更别提去找什么保卫科了。与此同时,场内的林母见杨厂长态度转变,有些迟疑的看向了一旁的林默。见宝贝儿子朝自己微微点头,她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自己的屁股,指着杨厂长的鼻子骂了起来:“你们这群黑心烂肺的,就知道欺负老实人!”“明明就是这老太婆和傻柱想要讹诈我们,你却一味的偏袒!”“真以为这世上就没有讲道理的地方了!”“不过,看在你知错能改的份上,老娘也就不和你计较了。”“至于赔偿的事情,你和我儿子说去吧,这个家他做主。”林母的话音刚落,早就等在一旁的林默便凑了上来:“杨厂长,既然你们已经承认错误了,那我们也不想将事情闹大。”“这样,为了挽回我爹的声誉,你们这些当事人必须分别在医院和轧钢厂的宣告栏上,公开张贴道歉信,还我爹一个公道。”“另外,经由你们这么一闹,这院里的大家伙对我们一家的印象肯定是要有所下降的。”“为了弥补我们一家,你们除了归还我爹之前垫付的医药费和其他费用之外,还需要拿出200块钱,让我们改善和邻里之间的关系。”此话一出,杨厂长倒是无所谓,但聋老太和傻柱就站不住了。“林默!你个小王八蛋开什么玩笑呢!就你们一家的风评,还需要别人来败坏吗!”“有谁不知道你们就是这四合院里的臭老鼠,是这里的祸害,谁不知道。。。”:()南锣鼓巷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