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和佩妮认识那么久,还真没有单独聊天过,都是在公开场合。
之前西奥多连他的教名都不愿意叫,德拉科心里没底,也就只能是这样试探。
没想到西奥多并没有多在意什么,只是觉得他奇怪,为什么不自已去说。
他也不是什么醋都吃的,在西奥多的眼中,他们两个人之间如果非得擦出什么火花,那一定不会是爱情的火花,只会是战火,还是此起彼伏,烧得漫山遍野都是的那种。
佩妮点着头,附耳在西奥多耳旁叮嘱几句后,三人便相互道别了。
他们两人没有走多远,便进了离他们这边最近的一间空旷教室。
现在大家都害怕乌姆里奇,就连出来的人都比之前少了很多,大家都只能在自已的休息室里面自娱自乐。
不过他们也担心,说不定下一个禁令管的就是他们休息室里面的规矩了。
“来吧,说说看,我肯定洗耳恭听。”佩妮随意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行为举止洒脱自在,干脆利落。
德拉科也见怪不怪了,除非像是舞会那样的大型场合,不然根本就很难见到佩妮淑女的样子,在这点上,潘西倒是做的很好。
见德拉科站在那边不讲话,佩妮挑眉扫了他一眼:“你……不会还要我帮你拉把椅子吧。”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当然非常乐意,何乐而不为呢。”
德拉科话虽那么说,却还是在不远处给自已拉了把椅子坐下。
“让我猜猜看,你是不是想问潘西。”佩妮抿唇忍着笑。
这件事其实潘西之前和她说过一嘴。
潘西这段时间总是在有意无意的疏远德拉科,已经好几个月了,甚至就连监察团都已经退了。
平时见到的时候还算是客气,但就是因为客气,才会觉得特殊。
德拉科不喜欢那些没有礼貌的家伙,却不喜欢自已认定的朋友对自已太过客气,总让他觉得有些孤独,好像旁边的人都只是虚设,只有他自已一个人孤单的在那。
他在听到后,几乎是下意识的应说:“你怎么知道?”
说完后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已说的太过直接了当,耳根不自觉泛红:“我……我肯定不是专门为了她来的,这怎么可能。我就是随口问问。”
“哦,那你是因为什么?”
如果脸上的表情是字的话,佩妮现在脸上就只写了两个字:不信。
听到这话,德拉科顿时一噎,有些烦躁的抓了下头发,最后还是败下阵来:“我就是想问问,她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太好。我们一个学院的,我最近都不怎么见到她,就连监察团的活动都不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