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能看见。”粲澈态度认真。
“你……”司鱼整个震撼住了，这已经不仅仅是npc觉醒意识的层面了，“你让我捋捋。”
他太不老实了
“你……”司鱼颤抖着指着粲澈，“真的能看到玩家面板？”
虽然她能感受到真实，但她还是拿粲澈当纸片人看，即使自己人设已经崩到没眼看的地步……说起来粲澈是真人，啊不，真虫的话，是怎么看待她的？
粲澈无奈地绷紧了嘴角，“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
“我怎么可能不信啊，我就是太信了才觉得不可思议的。”司鱼肯定道。毕竟如果这个游戏世界真的真实的话，她们玩家算什么？
不过说到这里，司鱼专门打开了自己的玩家面板对着粲澈，“你能看到我的基本信息吗？”
粲澈揉了揉眉心，一字一句：“司鱼，现联邦五大元帅之一的女元帅，前不久刚通过副官直升这个位置，下一个联邦任务是完成一场大型战役的指挥，根据完成度和优秀度获得不同层次的奖励。满意了吗？鱼鱼。”
司鱼：……
完了！
这纸片人没坑她，还是说这游戏本来就有这样一个意识，也是程序的一部分？想到白散说可能是彩蛋的总结，司鱼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摸了摸下巴犹豫了一下，司鱼小心翼翼地提问：“那你……想要怎么成为玩家啊？”
只见面前突然浮现了一个和司鱼玩家面板如出一辙的“面板”，透明的悬浮屏带着淡淡的光晕，上面也展示出了玩家信息，仿照司鱼的格式：
【姓名：粲澈
阵营：无
身份：复仇者
当前任务：打入苏竡内部，成为他的亲信，搞死他！】
司鱼失语，看了看面前的“面板”，再观察一下粲澈那看不出任何信息的面无表情，说真的，面板内容对她的震撼已经超过了粲澈能模拟出一个仿制品面板的事实。
这是什么品种的精神不稳定性发疯的玩家心态啊！好像哪里不对……纸片人怎么能搞得跟玩家——
“我像一个合格的玩家吗？”粲澈这回倒是笑了，只是零星的笑意浅到浮现在表面，凤眸里带着寒潭似的冰凉，冻得司鱼一哆嗦：“这可太玩家了啊不是……等等，什么叫搞死苏竡？他不是你——呃，雌君？好像是这个词语吧？”
“你猜他为什么要和我结婚？”粲澈连零星的笑意都收回了，嘴角压平了下去。
“就算是政治联姻也……”司鱼想到了苏竡的官方直播，突然语塞，仿佛恍然大悟一般：“他让你！”
怒从心中起，司鱼一把锤了下悬浮车的壁门，却因为没调痛感而惊呼了一声，终于说道：“你放心，我就是你复仇计划的直系代言人，说吧，你打算怎么成为玩家？放心，玩家的大门永远对你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