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漫往回收了收手:“不可以再继续了。”
田知意硬拽着不放:“继续指什么?”
闻漫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田知意一手拽住他,一手从枕头下摸出两个小方盒。
在看清她手里物件的瞬间,闻漫的双眼猛地瞪大:“你什么时候买的?怎么放哪里去的?”
“在便利店买的,你洗澡的时候藏进去的。”田知意把两个方盒夹在食指与中指间,递到闻漫眼前,“来,选个你喜欢的。”
……
晨曦的光芒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室内。
闻漫睁开眼。
他下意识去摸手机,伸手却触到身侧的田知意。
田知意还没醒,只轻轻“咕嘟”了声,翻了个身。
她的鼻尖落在他的眼前,刚好能清晰地看到她的睫毛,如流苏尾般柔软而熨帖。
闻漫忍不住伸手,轻轻点了点她的小翘鼻。
这一点,把田知意弄醒了。
她一睁眼,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往被子里躲。
闻漫往床边让了让,怕被她打到。
田知意把被子拉到鼻子上,只露出两只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闻漫只觉心都要化了,笑着问她:“怎么了?”
田知意别开眼:“这么被人看着很难为情。”
闻漫伸手戳了戳她的脸:“昨晚你拿两个盒子的时候可a了。”
说着,他比了个剪刀手,学田知意的语气:“来,选个你喜欢的。”
……这人怎么还玩羞耻的呢。
田知意看着他的手指,突然凑近,咬了一口。
“啊。”闻漫低呼,“疼。”
田知意忙松口:“太用力了吗?”
她想要看清他的伤势,却被他揽过后脑勺,吻了上来。
田知意想要挣扎,可他的左手刚好不轻不重地按着她,教她不得动弹。掌心的温热沿着发丝在头部蔓延,她感到头麻酥酥的,几分惬意,几分困倦。
“我还以为你真受伤了,没想到只是诓我。”田知意垂眼说。
“没有诓你,是真的疼。”闻漫搂紧她,“但更想亲你。”
情歌里尽是甜言蜜语,我用吻镌刻于你的唇。
从唇齿间采下花儿,串成精致的链子。
他们在京市住了一周,直到快出分才返回壶州。
订回程票时,闻漫突然提议火车返回。
壶州还没通高铁,坐火车要将近13个小时。
田知意不解:“坐飞机不是更有效率吗?”
绿皮火车硬卧是6人的开放空间,软卧是4人的封闭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