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安没有说话，手指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着青白色。紧抿着嘴唇，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拼命地压抑着什么。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许久未曾开口说话一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顾韵笙没有回答的问题，只是缓缓地伸出手，指尖指向了的脖颈，那里，在那浓密的络腮胡下，一道淡红色的疤痕若隐若现。
那是……割除腺体手术的痕迹！
艾德里安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眼神中的慌乱一闪而过，别过脸去，避开了顾韵笙的目光。
沉默，长久的沉默，海浪拍打着船身的声音，海鸟的鸣叫声，似乎都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显得格外清晰。
“你……”顾韵笙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突然的举动打断了。
他猛地转过身，一把扯掉脸上的假胡子，露出一张棱角分明，动作粗暴，仿佛要把自己的皮肤也一并撕裂。
“没错，我是oga。”艾德里安声音很轻，轻得像是一阵风就能吹散，但语气却异常坚定。
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也变得坦然起来，“我叫艾德里安。”
“艾德里安……”顾韵笙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脑海中却没有任何印象，“你……为什么要伪装成alpha？”
苦笑一声，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和无奈，“这说来话长，你……愿意听我慢慢解释吗？”
目光真诚地看向顾韵笙，仿佛在祈求的理解，祈求能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讲述自己故事的机会。
顾韵笙犹豫了片刻，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突然卸下伪装的oga，但现在，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好吧，我听着。”顾韵笙说道，“但你最好保证，你说的都是实话。”
点点头，“我保证。”
转头看向那些还处于震惊中的海盗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水球’弄到甲板上！”
海盗们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开始行动起来。
命运的旋涡
海盗们七手八脚地将“水球”吊上甲板，顾韵笙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却始终与艾德里安保持着距离。他看似漫不经心地观察着周围，实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将周围的环境尽收眼底。他注意到，不远处那堆杂乱的绳索中，隐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在阳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芒。
周围的海盗们毫不避讳地将贪婪的目光投向顾韵笙，充斥着淫邪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头儿，刚才在水里就看着货色不错啊，这近距离一看果真细皮嫩肉的，想必是极品oa”
“啧啧，这要是送到拍卖场，肯定能卖个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