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笑的跟狗一样。
他竟然敢打我?!
我那么真诚的规劝他,他竟然敢打我?!
除了我父亲,没有一个男的敢打我!哪怕是太子!
得回去好好谋划一下。
我要打死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计划失败,我没打过。
脖子上的玉扣子还被抢走当了战利品,混蛋啊!
殿下对我其实还好。
嗯,除了我和小白,他见谁都翻白眼。
1925年,我十五岁。
大皇子解仁失踪了,听别人说是死了。
我没什么感觉,毕竟不认识他。
嗯他是殿下的哥哥,殿下会不会伤心啊?我送一块木雕安慰他。
收回那句话,我讨厌大皇子。
恶心,厌恶,憎恶!
谁家好人失踪第二天就回来揍一个从来没见过面的人呢?
还年年都来,疯了吧。
我被小白解刨了。
她说自已学有所成,想拿我练手。
手真稳,但我有点疼。
她说疼是个好东西,证明我还活着。
殿下好奇怪。
他从来不穿和服,也不怎么吃寿司,还莫名其妙的老是冒出些华国话。
1929年,我十九了。
到了年龄,我不再给殿下当伴读,前往日本陆军土官学校就读。
不想去。
想找殿下,找小白。
想周游世界,我的木船已经雕一半了。
好想出去航海啊
累死。
到底是谁发明了学校?
发明的人和大皇子一样有病,我说真的。
我跟一个人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