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旁边来了个小黑人,父亲说是外国来的。
还是个弹琴的!
我讨厌他!!!
吵死了吵死了!!!本来我睡觉就轻,还偏偏赶在我每天下午睡觉的时候弹。
得去揍他一顿。
嗯,收拾一下武器,现在就出发,动作快一点还赶的上今天的午睡。
不是黑成那样怎么是个女的?打也不行骂也不行,黑了吧唧像个泥鳅。
丑死了。
每天发出难听噪音的丑泥鳅!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孩子啊!
我明明没有动手。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拿那个破琴砸我?
母亲今天做的饭好好吃,拿一点犒劳我的小弟们。
她说她叫邓漪白。
既然是女孩子,我就勉强原谅她吧。
长的黑黑的,那就叫她小白吧!叫这个名字她还生气,因为她家养的一条小狗也叫小白。
我一叫这名字,一人一狗同时回头。
哈哈!解气!
1920年,我十岁。
我把父亲种在院子里的树砍了。
我也不想的,可是这实在是太漂亮啦!
树有点细,我就雕了一把木剑,送给邻街的一个小可怜,他看见之后可开心了。
嘶——
父亲似乎不太开心。
他抱着树桩独自待了一下午,嘴里念叨着宝贝没了。
好像叫什么金丝楠木?
但在暴打了我一顿后,他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我没有供出我的同伙,我是个大英雄!
母亲给我买了一大堆新木头,说让我别再祸害院子里的东西。
不然怕我被父亲偷偷打死。
好吧好吧,我同意就是了。
小白褪色了,难道是我小白小白叫多了,她就真成小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