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藤原凉平点了点头,林放心下一松。
“把殿下送到我的公馆里,让医生过去看。”
他说完,揉了揉林放的脑袋:“别怕,安全了,在家等我。”
林放:“”
真正的危险来临了。
很快,林放就被两个人用担架抬了出去。
他双目呆滞的看着逐渐移动的天花板。
一会可怎么跟藤原凉平解释自已身上的伤啊
“王先生,赵主任,白小姐”
藤原凉平站在主持台上,他说的很慢,准确的念出二十七个人的名字。
“你们可以走了。”
这句话说出来的瞬间,被点过的人立刻松了一口气,脚步飞快的走出大厅,藤原凉平目光平静,一个个注视着他们的离开。
“剩下这些人,送到特高课,我亲自去审。”
话音刚落,土兵立马举枪,强行押送走了所有人。
泰梧土厅重新恢复宁静。
大厅内,只剩下藤原凉平,孙忠良和一些藤原凉平从战场上带回来的亲兵。
“孙主任。”
“在!”孙忠良身体一震,立刻上前一步,站到了藤原凉平的对面。
“灯灭前四分钟,离开的那两个人在哪。”
“跑跑掉了。”
孙忠良在一旁弯着腰,不敢抬头看藤原凉平的眼神:“他们似乎对我们的布防很熟悉。”
与此同时,另一边。
章承义和孙成文藏在一间小破屋里。
“你怎么跑的这么幸运?”
孙成文半蹲在地,挖着章承义胳膊上的子弹,含糊的说:“我前天去偷了他们的布防图。”
章承义看了他一眼,带搭不理的提了一句:“所以那天你逃我的课,就是去干这个了?”
孙成文:“”
利顺德大酒店。
一辆黑色的吉普车停在酒店门口,司机和车辆都是崭新的。
“回我的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