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的嘴唇有些干裂,眼皮越来越沉重,声音沙哑极了:
“带我回家好不好”
声音很轻,仿佛随时都会消散掉。
“我想回家”
:“这群傻孩子。”
医院外。
藤原凉平扶着铃木诚,从轮椅上站起了身,稳稳的坐在吉普车副驾驶上。
铃木诚将门关好,随后又把轮椅交给一旁的土兵,交代了两句后就绕过车身上了汽车。
黑色的汽车开的很稳,逐渐驶离了医院,朝着街道上开去。
“铃木诚。”
“在。”
藤原凉平靠在车座上,眼睛看着前方的路,奇怪的问了一句:
“我不记得放仁和邓小姐关系有这么好。”
他的语气中带了丝疑问,不知道是在问铃木诚还是在问自已。
上流社会就是一个圈子,邓漪白以前在日本生活过一段时间,就住在松下翔矢家的隔壁,和他们都认识。
但放仁从小就没怎么接触过外面,一直住在赤坂御所,只有在一些重要节日才会出去。
邓漪白和放仁的年龄差几乎十岁。
两人只单独在一场聚会上见过面。
那时放仁刚过七岁生日,正是跳脱的年纪,宴会上一个人东跑西跑,倒还真让他甩开一众守卫溜了出去。
正好遇见外面溜达的邓漪白,顺手就给送了回来。
除了那一次,两人就没有再单独接触过。
邓漪白关心的实在有些过了头。
以前还好说,可以说是想讨好太子,但现在太子已经这样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救不回来。
自已现在满城寻找医生的举动也只不过是徒劳罢了。
太子必死,除非有奇迹发生。
邓漪白不赶紧离开案发现场,撇清自已和这所医院的关系,反倒自告奋勇的进去照顾他。
不怕死似的。
“我记得邓小姐好像是和松下副官更熟一些。”
铃木诚想了想,回答道。
“随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