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如果自已再睡三天,这小子估计都痊愈了!
想到这,山中武介打了个激灵,一板一眼地继续陈述道:
“昨天中午,他胸口处一块特别深的烙痕突然消失不见,如同被抹除了一般。”
“其余伤口也没有加重,就好像维持在一个既定范围内似的。”
眼见越说越离谱,北川树治打断了他的话:“你是说,他不会死?”
山中武介立马低头,五指紧紧贴在大腿外侧,眸光闪烁着:“虽说很难相信,但也不无这种可能。”
“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山中武介老实回答:
“大多数刑罚是都由我亲自执行,能看出他伤势和刑罚不对等的也就只有我一个。”
孙忠良和丁汉春只是打打下手,偶尔才亲自执刑,知道的并不多。
北川树治左手支着下巴,半晌都没有说话,眼睛直直盯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要声张,让医院的人给他进行全身检查,看看有没有异常。”
“告示已经贴出去了,轻易更改会影响帝国的权威性,明天的刑罚继续。正好看看,他到底是真的不死还是假的不死。”
“要是假的,死了就死了。”
“如果吊一天还是没有断气,立刻上报指挥部,好好查查他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哈衣。”
“你出去吧。”北川树治挥了挥手,握住了放在桌面上的黑色钢笔。
“哈衣。”
随着办公室的门打开又合上,室内只剩下他一个人。
林放
北川树治看着眼前的审讯报告,口中不断的咀嚼着这个字眼,神情若有所思。
山中武介绝对不敢骗他。
这人太奇怪,死了倒是怪可惜的。
具体怎么样他还是得亲自去医院看看。
林放再次醒来,已经是一天以后了。
他身上裹满了纱布,手背还插着管子,看着眼前洁白的天花板,林放龇牙咧嘴。
真优秀,又活了一天。
他刚睁开眼睛没多久,消息就传到了特高课。
北川树治亲自来到了医院。
林放的病房门口,直直的立着四个人,在看见北川树治后都慌忙让开。
山中武介率先开了口:“课长,他真的活了。”
北川树治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肩膀上还挂着中将的军衔,他对山中武介微微点了下头,就拉开了病房门迈步走了进去。
阳光撒进病房,林放偏头,刚好和北川树治对上了眼。
这是两人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见面。
北川树治来到床边,拉开椅子坐下,他看着林放,平静的开口道:
“你们兄弟两个倒是很像。”
林放瞥了一眼他,没有说话。
煞笔!大夏天穿秋装!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当课长吗?”北川树治仿佛不在乎一般,自顾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