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严重”
松下翔矢捏着牛皮袋的手微微颤抖,抬起胳膊想要把他扶起来,却不知道从哪下手。
眼前人无声无息,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胸口的起伏微不可察。
头发已经有些泛黄,柔软的搭在枕头上。
乍一看去,林放的脸色煞白,浑身都感觉不到什么活气,最明显的便是青黑的血管和脸上狰狞的疤痕。
松下翔矢自言自语着:“我这才走了不到两周”
他的手臂又向前探了探,似乎是有些嫌弃自已的粗手粗脚,侧过头说道:“小白,你来帮我一下。”
“你叫我什么?”
“姐,小白姐!白大姐行吧,快过来!!!”
邓漪白这才不紧不慢的从床上站起来,悠哉悠哉的走了几步,接过了松下翔矢手中的水袋,小心喂了下去。
松下翔矢在一边快急死了。
“药是谁给你的。”邓漪白问道。
“我自已找的。”
“那快催吐吧,我怕这东西毒死他。”
“”
“怎么还不醒?”
两秒钟后,松下翔矢皱着眉头,似乎想伸出手扒拉两下林放的眼皮,但看着他无声无息的脸到底也没下去手。
在去沪上的路上,他就已经问询的清清楚楚。
伍长告诉他,自已原本已经救不回来了。
是殿下赶过来,不知道给自已注射了一管什么东西,他这才突然醒了。
毫发无伤的从手术台上坐了起来。
要不是连爆炸前一天吃饭时被咬破的舌头都完全痊愈,松下翔矢还真以为自已只是做了一场梦。
殿下果然无所不能!
但解仁不一定。
为了确定这是不是那个无所不能的药剂,松下翔矢在路上时特意打开看了一眼。
嘶
看不出来
松下翔矢注视着林放安静的脸,浑身都在发凉,怎么还没有效果。
“你把他放平。”
松下翔矢:“???”
“放平让他休息会,你这药是低配版,效果没有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