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罗宾,是我想逃离过去的一个选择,只不过他给了我失望委屈和愤懑,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思考着如何面对过去和未来,面对高中生涯的张潇木然和大学生涯的其他人和事,我觉得我得在两者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否则我的生活就是一团糟。
话说村姑,看到我一脸茫然的摇着头,于是把我拉到身边悄声说道:“香菊,和别人有了点绯闻……”
笑话,香菊什么人物,宿舍女王型御姐,平时风风火火的在男性堆里很吃得开的人物,和谁闹闹绯闻有什么好紧张的,不过是一些背后扇阴风的小人发泄自己的心理扭曲罢了。
“这没啥啊!香菊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能是我语气中对村姑的消息有了不信和轻视的成分,村姑决定继续爆料:“这次有点不同……是和,张忖正!”
说完抿着嘴唇看着我,一副期待我下一步表情的神色。“什么?”
这次轮到我惊惶了!
急忙抓住村姑的肩膀追问道:“张,张忖正?什么情况?”
“就是张忖正!我是听一认识的朋友说的!”
村姑嘴里那认识的朋友就是她广撒网捞大鱼的工作点之一的一男生,是张忖正的学生,准确的说是张忖正带的研究生。
所以村姑才肯定自己的消息和平时不同,绝非虚言。
“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张忖正!那可是,老师啊!”
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妙了,香菊,说什么也不该和老师闹绯闻啊!
“张忖正,你也知道,这学期和大三也就是下两学期我们这门专业课的执教老师,都快五十岁了平时上课还老色迷迷的盯着我们女生的胸脯看!”
村姑对那半秃老男人的怨气历来就重。
“村姑,不要瞎说,到底什么情况?”
我稍微安定下自己的情绪,再次向村姑询问道。
“就是说,我那朋友看到香菊从张忖正的在校职工宿舍里出来,脸色……有点不一样,而且头发也不整齐。”
“脸色不一样?是哪种不一样你说清楚点行不?”
我快被村姑挤牙膏似的说话方式逼疯了。“貌似哭过。”
还好,不是潮红……我心里舒了口气,思忖着得找个时间和香菊缠在一起的说话得问问她,绝不能让她被那臭老头占了便宜!
……今日来苏柠的心情不是很好,我想请他去喝咖啡,他说要去酒吧,那好吧。
苏柠一来就自己要了三杯“墨水”我自己要了杯蓝调鸡尾。
“墨水”是老板自己调的一种酒,入口柔滑丝毫不辣但后劲极大,在这片地区颇有声名。
服务生很惊讶的问我们有没有点错,他不相信一男一女就能消耗掉三杯“墨水”而且女的还自己点了酒,那个男的有自虐倾向?
酒才上来的说话苏柠二话不说抓起酒杯就先干下一杯,然后“呼……”
的吐了口气颓唐的靠回座背内闭上眼睛等待着酒劲的上扬。
看着他,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自己抿了一小口面前度数不高就像果汁的女性鸡尾。
苏柠期待的酒劲暂时没有上涌,不时的端起第二杯喝上一嘴,直到第二杯已经过半的时候,他脸色开始发红,旋即就出现青绿青绿的颜色,眼神也有点迷茫,脑袋晃来晃去的放佛脖子支撑不住头颅了。
“苏柠,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难过的就说出来啊!”
我在对面都能感受到他的意识渐渐趋向模糊,我怀疑我是不是该叫120?
“我……我……”
苏柠眼神一翻一翻的,想说又不想说。
“苏柠?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我轻轻的问到。“玫瑰啊……玫瑰……”
苏柠念叨着我的名字,抬起头来勉强把目光聚焦在我脸上,然后一脸苦涩难受的表情就软软着朝着我倒过来。
我急忙起身扶住了他,免得他直接就倒在酒桌下了。
然后坐到他的身边摸摸他额头,问到:“是不是很难过?”
老天他误解了我的意思!
“玫瑰……呜呜……我好难过,心理面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