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贴面,楼玉珩身上热的很,呼吸粗重,沉声警告道:“你别招惹我,否则有你受的。”
傅月白不声不响圈住他脖颈,与他鼻尖相触,又迫不及待吻他薄唇。
楼玉珩翻了个身将他压下,伸手滑进他衣衫摁他腰窝,傅月白腰腿紧绷,含糊呜咽一声,全身酥麻难耐。
两人贴着唇呼吸紊乱
傅月白抱着他一只胳膊迷迷糊糊睡着了,楼玉珩小心抽回手,拧了帕子给他擦擦,瞧着他睡熟的样子实在软乎,便又不禁吻上他白皙的面颊。
傅月白这一觉睡的很沉,是这三个月来睡得最踏实的一觉,楼玉珩便就坐在床边,仔细打量着他。
傅月白真的瘦了许多,楼玉珩捏着他清瘦的手腕,指腹不停婆娑他腕骨,心疼的要命,喃喃道:“你有什么心事从不说与我听,我又不知道如何才能帮到你,说好的倾心相付可你总把我阻在门外。”
日头西沉夕阳红艳,高全躬身站在门外,小声提醒道:“陛下,日头朝西了,您该回宫了。”
傅月白理了理袍子,抚平领口的褶皱,楼玉珩伸手递给他一盏茶,“喝点热茶吧,一下午都没喝水,一会儿定要口渴了。
傅月白接过茶盏,指尖捏紧杯口,沉默一瞬,道:“我该走了。”
“嗯。”楼玉珩点点头,“我送你。”
“不用。”傅月白抿了几口茶将茶盏搁回桌上,心里空闹闹的,回头又看了楼玉珩一眼。
楼玉珩转身推开门,语气强硬道:“我送你到宫门外,看着你进去才能安心。”
马车里,馥香零绕,傅月白细密的长睫垂覆着,眼下微微的黯。
楼玉珩知道他是舍不得走,伸手抚着他瘦削的背脊,安慰道:“若是想回来了随时都可以回来,我会一直在这等你。”
傅月白伸出双手,拥抱着他,埋首在他颈间,好半晌才闷闷应了一声。
楼玉珩不由将人搂的更紧些,叹了口气,下一次相见又是何时,三个月,半年,还是一年。
马车停在宫门外,月影遍地,繁星点点,楼玉珩欣长身影溶于月色中,傅月白坐在马车里掀了帘子探头看他,有些不真切的恍惚,楼玉珩的影子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傅月白掀着帘子的手始终没有放下来。
高全垂眸劝道:“陛下,晚间风寒,当心着凉。”
傅月白这才松了手,默默坐回马车里。
一个月后
叶希则手指摁在傅月白清瘦的腕上,片刻后收回手,摇摇头,道:”并无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