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顾森凌和家主说了她的无理取闹。
虽然顾森凌没说她怎么追求他，但母亲沉默听完后，便让她跪下。
她不甘心，想为自己辩解。
可母亲看出她的意图，只说：“顾元珊，你如果想回到以前的生活，怎么样我都不管你了。”
她咬牙跪下。
跪了整整两个小时。
知道顾森凌真的生气了，她短时间内也没敢再出现在顾森凌面前。
但她偷偷摸摸去打听乔韵了。
知道乔韵微整去做了主播，只是被公子哥包养之后，她畅快又高兴。
这种把人踩在脚下的感觉，让她得到真切的满足，更让她知道，她此时此刻的身份与生活并不是假的。
后来听说乔韵被公子哥抛弃之后，她还去给乔韵的微博以及主播账号后台发了私信，说乔韵也不过如此。
没有得到回复也无所谓。反正她心情不好时，就会点开那两个聊天框怒骂发泄一通。
只是她们现实中没了交集。
直到今天，她在殷家晚宴上又见到了乔韵。
这样的地方，乔韵怎么进来的？还穿着一身看着就昂贵的礼服？
想象着能亲眼看到乔韵被自己打压得无地自容的模样，顾元珊兴奋到颤抖。
于是她走上前，张口就问：“乔韵？你怎么会在这里？又傍上了哪个老总，求他带你来？”
乔韵脸色一白。
“是殷憬姐姐带我来的……”
顾元珊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高台上的殷憬刚刚结束自己的演讲。她一眼就能看到殷憬披星戴月的模样。
“她带你来的？”顾元珊重新看向乔韵，“别以为自己在网上炒些cp就能和这样的人成为好朋友，你也不看自己配不配？还好意思碰瓷说她带你来的？”
她未曾压着声音。
尖锐，刻薄，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
意识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之后，乔韵下意识想要逃离现场。
她不能给殷憬姐姐丢脸……不能给殷憬姐姐惹麻烦……
可顾元珊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气势凌人，“还是说，你是偷偷摸摸进来钓凯子的？”
难听的话逼得乔韵眼眶一热。
她抬起头，咬牙盯着顾元珊。
“我希望你不要总是恶意揣测我。”她一字一句，“我不想在这里闹事情，所以希望你放开我。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我现在立刻就消失在你面前。”
顾元珊确实讨厌她。
但是当面欺压她所带来的快感实在是太美妙了。
“满口谎言的家伙。”
顾元珊的手不仅没松开，还越攥越紧。她看着乔韵吃痛的表情，嘴角的笑意加深，“刚刚还说殷家大小姐是你的朋友，现在看着事情闹大了，就想要离开。怎么，怕大小姐不给你撑腰吗？还是说大小姐根本就不是你的朋友，你所谓的朋友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