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空白的头像，一点内容都没有。
她依旧没设置备注，上面只有个字母j。
不知道傅延司睡了没……
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热搜……
她点进傅延司的对话框，犹豫了几秒又退了出去，想了想，又点了进去。
在纠结了几秒又准备退出去时，手机突然振动了一下。
对话框里已经多了一条新消息。
【j：睡了吗？】
殷憬立刻回：【还没。】
下一刻，房间门被敲响。
殷憬顿了顿，立刻低头看了看自己。
长袖长裤锦绣睡衣。
很好，够保守。
她打开了门。
穿着白色浴衣的傅延司拿着手机站在门口，开门的那一瞬间抬眸朝她看过来。
第9次读心
殷憬“砰”地一下把门关上了。
她在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差点被撞到脸的傅延司：“……”
他顿了顿，问，“怎么了？”
殷憬：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她低下头，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
【iss：要不你先回房间？】
【j：？】
【j：怎么了？】
殷憬在心里默默哀叹。
【iss：我想了想，还是明天早上再谈谈？】
她发出去两秒就后悔了，连忙撤回。
对面刚回了个“听你的”，她的另一条消息就发出去了：【不然就打视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