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言“大黑,看到这江山了吗?”
大黑……
我“呕呕呕……”
慕容言“大黑,很快这里就是我们的了。”
大黑……
我“呕呕呕……呕呕呕……”
慕容言“大黑……”
我“呕……”
慕容言把我打晕的时候,我还在吐。
我本以为我会被当成人质,用来威胁塔莲木家。
但我多虑了,就连慕容瑞都没被当成人质威胁皇帝。
慕容言带到他之前生活的荒山里,囚禁了我和慕容瑞。
我从岩缝里薅出一小把野菜揣在怀里,用捡到的破瓦罐装了半罐子水抱在怀里往回走。
风从谷间吹出,引发山谷之间嗡嗡的震动,枯黄的土地没有树木草地的遮盖,扬起漫天的黄沙,枯木婆娑扭曲像是长发缠绕在一起。
我找到一处巨大的岩石洞口,往里走大约几米的距离,就能来到一个宽阔的洞府。
洞府有百尺高,站在中央的位置说话,声音可以一遍遍在洞府里回荡。
慕容言坐在一片草席上,手里拿着汤匙在锅里不停的搅动,见我回来了,就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把手里的野菜递给他,又把破罐子装的水倒进锅里,一阵清汤寡水的菜汤味飘进我的鼻子里。
我吸吸鼻子,一屁股坐在慕容言身边,蜷着腿等他做饭。
只见他从怀里小心的掏出一个小玉瓶,扣扣索索的从里面倒出来一小撮盐,洒进锅里。
我“能不能再多放一点盐?我刚刚到了不少的水。”
慕容言凉凉的扫了我一眼,不为所动。
我叹了一口气。
在到达荒山的时候,慕容言掐着我的脖子问我想死还是想活。
我告诉他好死不如赖活。
慕容言听完哈哈大笑,随后几天都没再为难过我。
但另一个人就没这么幸运。
我扭头看向洞府角落里的慕容瑞。
他狼狈的躺在草席上,整个人呈大字,除了吃饭的时候我过去给他喂饭之外,没再见他动过。
“今天野菜不多。”慕容言淡淡道。
我收回思绪,嗯了一声,声音颇为凄凉。
我本以为挖野菜这种报应轮不到我身上,谁能想到如今我还要担心野菜挖的太多第二天没得吃。
“只有菜吗?”我出声问他。
慕容言盛出一碗野菜汤,喝了一口,露出满意的神情,“我吃素。”
我捏捏肚子上的肉肉,委屈道:“可我需要吃肉,我还在长身体。”
慕容言扫了我一眼,把手里的野菜汤递给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