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炙热的大手伸进她的睡衣,李尽蓝顿又问:“背上怎么这么多汗?”
她咬牙切齿道:“因为梦见你了!”
李尽蓝似乎惊讶了一瞬:“我么?”
姐姐很少做梦,不像他,几乎每晚都要梦到她。李尽蓝反应了一会儿,慢条斯理地笑起来。她梦见他了,又流了很多的汗。他环着姐姐的手臂紧了紧,感受到她的背颤了颤,像余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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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梦见什么了?”拂开她颈间湿润的碎发,李尽蓝一下下地吻着动脉。
温柔乡里将她安抚。
谢欺花一开始不愿意说,这梦太古怪了。但她还是胆寒,就掐头去尾:
“你吃我。”
李尽蓝又笑:“怎么吃?”
“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吃!”
谢欺花推开他,连同他那暧昧至极的吻,没好气地指着自己的气管:
“就是这块地方,你吃了它!”
李尽蓝勾起的唇角一僵,盯着她手指的方寸,小而可爱的喉结正在震颤。
他眼神黯了下去。
“我怎么吃的它?”
“就!”谢欺花越说越气,“咬我的脖子你知道吗?把我的气管吃了,嘎吱嘎吱的!还有,心脏也被你吃了!你真的吓死人了,要不是你一天到晚像个男鬼一样,我能做这种梦吗?”
李尽蓝突然撑起身子凑近她。
谢欺花一瞬间血液都凝固了。
“……这样么?”他含住她的喉结。
“啊!!”谢欺花反手给他一巴掌。
李尽蓝被扇回床上,低低地笑了起来:“你看,我这样拿什么吃你?”
谢欺花也从余惊里解脱出来,她紧绷的身体松懈了,骂了句极难听的。李尽蓝把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上,以证明他的衷心,他用纯良无害的语气做担保:“姐姐,我是不会吃掉你的。”
废话,这还用他说?
她没有看到的是,李尽蓝暗自滚动的喉结,当她在描述他吃她时,他昏暗的眼中骤然亮堂起来,焕发出光彩。
那是食欲的象征。
谢欺花没睡好,又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平玺的电话打了过来,问要不要在武汉宴吃一顿,他傍晚落地武汉。
年后平玺除了集体工作,还接了好些商业活动,行程更紧促。许是明白了自己和哥哥财富上的差距,他愈发奋进。明眼人都看出他较着劲,心里憋了一口气,想证明自己不比哥哥差。
实在没必要。
他哪里争得过李尽蓝呢?
平玺是打给姐姐的,他确信自己没有打错,可接电话的却变成了哥哥。
李尽蓝的声音一如既往低沉,却又和平常不太一样。有些沙,有些黯哑。
“在家里吃吧。”李尽蓝说,“今晚我下厨,做你喜欢吃的可乐鸡翅。”
李平玺怔愣住,心下闪过一丝不安:“好啊。姐呢?怎么是你接电话?”
那端竟然浸润了笑意。
“姐她……还在睡呢。”
平玺感到不太对劲。
“天都黑了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