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午也不收拾一下?”
“要给平玺看,所以……”
好吧,她倒是忘了这个。
“去我房间?”他重复。
谢欺花说:“可以是可以,但你也别心存幻想。我不可能在你房间过夜,我睡沙发,或者睡平玺的那一间。”
听到最后半句,李尽蓝眯眼:“不睡我的床,反而去睡别的男人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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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别的男人!那是你弟弟!”
说话的期间,李尽蓝已经洗完手,随她进了房间。按理说家里就两人,他没必要关门,但他这样做了。至此,谢欺花有种自己被哄骗上当的错觉。
她被他轻摁在床边,顺势躺了下来。
“先脱裤子。”李尽蓝从高处看她。
他挤出一点乳白膏药,指尖的位置。因为要上药,灯开得很亮堂,谢欺花告诉自己没什么好害臊的,三十多岁的女人了,那地方有什么好看呢?
她试着放平心态,脱下裤子敞开腿。不看不知道,一看她自己都吓一跳:“怎么这么多淤青?天杀的李尽蓝!你这个禽兽!你昨晚撞得太重了!”
李尽蓝也俯身凑近查看。
“……是啊。”他叹息。
“你叹个屁!”姐姐哀怨的,腿根还磨出几缕紫红,“都怪你……呃!”
他沾了膏药的手指。
滑腻、温热、略重。
摁揉在疼痛残存的地域。
“……会不会痛?”李尽蓝推她的膝盖,“张开,涂不到你的伤处了。”
谢欺花依言照做,故意把视线上移,腿间的李尽蓝就不见了,只剩下米白一片的天花板。她以为这样就能减少些尴尬,其实并没有。故意不去看,感官反而更充盈,甚至能感觉到……
他是不是。
碰到了?
若有似无的擦过,指骨是很坚硬的,与之相反的是那处柔软。花瓣的迭隙蔓延出灼刺感,她知道为什么,昨晚李尽蓝捏了、也夹了,他喜欢这样,从后面骑进来不算,还爱手指搓捻。
总能弄到她哭抖不断。
李尽蓝仍在用心涂抹。
“破皮了。”他哑声阐述。
谢欺花闭了闭眼,她知道。
“有感觉了。”
她也知道。
“姐……”李尽蓝把尾音拉的很长。
心照不宣的欲望,在两人之间流窜。
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不行。”她顾忌着伤。
李尽蓝不喜欢这个答案,摸了又摸、爱不释手:“就着药,不会弄伤的,我只想姐姐舒服,我就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