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知一个名字,还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得继续试探试探。
江御暮握住小姑娘的手:“月莺,你更喜欢堂姑还是表姑呀?”
月莺咬着嘴唇,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江御暮继续引导:“堂姑可是给你买了许多糕点哦,表姑为你做过什么吗?”
月莺低垂着头,声如蚊哼:“表姑也很疼我,还给我看病,给我熬药……”
听到这里,江御暮终于有七八分确定了。
“月莺,你跟姑姑说句实话。”她深吸一口气,直视着月莺的双眼问道,“这位小桃表姑,此刻就在你家中,对不对?”
月莺点点头,正要说些什么,外头的院门便被人敲响,打断了她的话语。
“是我,开门吧!”
那是陆一峰的声音。
月莺一溜烟跑去打开了院门,陆一峰很是谨慎,进院以后立即扣好门栓。
“爹,堂姑来看咱们了!”月莺兴冲冲道。
“什么堂姑!?”陆一峰的脸色立时严肃起来,“现在人在何处?”
月莺甚少见到父亲这般模样,有些被吓到了,没有出声,只用手指了指厅堂的方向。
江御暮闻声走到院中,远远对上陆一峰警惕的眼神。
“许久不见,陆兄可还安好?”
陆一峰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再仔细看看她陌生的脸,一时不知是何状况,只得先把女儿支走,然后再问:“你是何人?”
“陆兄不记得我了吗?”
江御暮走到他近前,从袖中取出一颗铜珠。
“那么陆兄,你可还记得它?”
陆一峰接过铜珠细看一番,随即把它握入掌心藏好,压低声音道:“您是——江小姐?”
江御暮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移目看向偏厢房,轻声道:“陆兄竟敢窝藏逃犯,胆子可真够大的。”
“您是说小桃姑娘?”陆一峰知道,在江御暮面前无需隐瞒这些,“她也是逃犯吗?卑职还以为只有费大娘是逃犯呢……难不成,她们都是您的部下?”
江御暮顿了顿,玩笑道:“谁说她们了,我说的是我自己。”
陆一峰笑了笑:“您可不是逃犯,是匪首。”
“哦?”江御暮慢悠悠向前踱步,“你明知我是匪首,却不立即向朝廷告发,反而在此与我谈笑风生,岂非通敌叛国之举?”
陆一峰向偏厢房投去一瞥,坦言道:“从收留小桃姑娘那一日起,卑职不就已经上了您的‘贼船’吗?”
齐雪茹拾珠窥秘事,费红英面圣出狂言
齐雪茹忙碌半晌,做好饭端上餐桌,环顾四周却不见江御暮的踪影,便问陆一峰道:“堂妹呢?你们见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