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秋所说的钱途就是开枪击杀她父亲的凶手。再次念出他的名字，纪秋声音有点颤抖。
马邮军也是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想了很久开口道：“我俩在会所认识的，当时我朋友给我介绍他手里有货，我俩就约在会所交易了。”
“我们交易了几次，他说他最近有个赚钱的法子，帮别人运货既能有货又能有钱。”
“我问他这安全吗，他说这次的货有个势力给做掩护，会很安全。”
贺知晨问到：“什么势力？”
“不知道，钱途说这不是我该知道的。”马邮军摇摇头。
“那当时送货的有几个人？”纪秋继续问到。
“除了钱途，还有一个人，但他后来被警察开枪打死了。”
“钱途上家是谁，你知道吗？”纪秋问到。
“我俩不常见面，但他好像在送货之前接过一个电话。”马邮军低头皱眉，好像在使劲回想当年的事。
“那个人，”马邮军停顿几秒后，不确定地开口道，“叫老二？应该是这个名字吧。”
“老二？”纪秋疑惑地喃喃着。她的调查里没有这么一个人，果然是漏掉了线索。
“当时，除了车上的几个人，还有人在周围吗？”贺知晨问道。
“没了。”马邮军低头思考了一会，摇摇头。
贺知晨歪头思考，如果玩偶案和枪击案有关，那就一定有一个人通知玩偶凶手他们失败了。
“这个老二你见过吗？”贺知晨继续问道。
“没有。”马邮军再次摇摇头。
看来他只是参与了送货，剩下的事情都是由钱途来沟通。
出来之后，纪秋坐在车上复盘，贺知晨去买水。
他将水拧开递给纪秋，“想什么呢？”
纪秋喝了一口，回神看着手中的饮料，冰糖雪梨，“你还记得啊。”
“啊？”贺知晨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看见她盯着手中的冰糖雪梨，“现在不爱喝了吗？”
“没有，很喜欢的。”纪秋摇摇头，又喝了一口。
“那就行。”贺知晨系上安全带，向另一条路驶去。
“你当年有听见凶手的的声音吗？”两个人又聊起了案子。
“没有，当时眼睛被蒙住也没看见他长什么样，”纪秋摇摇头，“但有人打过电话给他，接电话的时候刻意避开我，我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贺知晨了然地点点头，那个电话应该就是通知他跑路吧。
“家里……”贺知晨继续开口，但不知道怎么说，“都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