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把身子挪了一下，拉近了与听明之间的距离。
本来在等他们五排的听明这时抬头，问道：“怎么了？”
影看了眼其余的人，对他们犹犹豫豫地开口：“我，问了啊？”
说完后，影就把手机递到了听明的眼睛下方。他很快低头，目光聚在那处，看见了让他心脏一紧的文字。
“这是真的吗？”
看了几秒后，听明的脸色没变，也是麻木，缓缓地点了下头。
影的声音大了些：“真的啊？”
其余的人也都凑了过来，楚兮一站在听明的身边，脸色很严肃。
“不是，那，那这逼人干的破事怎么现在才有人爆啊？”
听明已经将视线移开了，说道：“一个甲级的队伍没什么人关注，即使爆了也不会有影响，而且，那个教练是不会离开的。”他的声音很淡，说起曾经，也早就不会哽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应该都是这么想的。”
影想说的话很多，却全是脏话，都是问候那个教练的。
楚兮一开口了，轻声问道：“你当时签了几年。”
“两年。”他说，“家里没钱，我也没说，所以就一直在那。”
言在这之后问道：“那他这么打你们，你们也不反抗？别的人也不管？”
几秒后，听明说：“青训是分开的地方，那里的人，都这样。”
都这样。
这三个字让他们再次震惊。
“本来，我是去二队直接试训的，也站上了赛场，但是，那场比赛输了，所以我就被派去了青训。”
他以为，去青训是去磨练的，有一天，会更好地回到赛场上。
但是，现实给他狠狠地上了一课，让他永生难忘。
在这样沉重的氛围下，听明感受着他们没说出口的同情，开口道：“过去了，我也，不想再提起了。”
现在已经很好了，从前的所有，他都不想再想起了。
“过去个屁啊！”
听明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