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吃饭，怎么了？”
又是一秒多的安静，fight说：“我有话和你说，你现在方便吗？”
楚兮一觉得有些奇怪，但也很快道：“方便啊，你说，怎么了？”
夏漾清看了过去。
两秒后，楚兮一暂时放下了手机，对身边的他小声说了一句：“有点吵，我出去接个电话。”
他点头：“好。”
包间里确实有点吵，他们正在就今天比赛局内的一波决策而进行激烈的讨论，沉深的反驳让007也加入其中，他们两个一起和小生说了起来。
楚兮一走到了门口，把门关上后就道：“你说吧，怎么了？”
那长达不知多久的沉默是fight好不容易将它们聚集在一起的时间。明明打电话之前，他就已经想好怎么说了，可是，当她的声音出现，当训练好的话语在心中反复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胆小。
他没什么目的，只是，很莫名地，就是想将这件事在今天告诉这个人。
所以，他还是说了。
它不再是一个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楚兮一靠在墙边，她安静地听着他说话，没有催促，没有打断，只是听着那样犹豫又磕巴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着。
fight没说很久，不是一长篇大论，只是因为不流畅所以才说了好几秒。
“你说完了吗？”
对面的应答声几乎没有，很是微弱：“嗯。”
她轻声说：“我知道了。你，还有别的事吗？”
明明听上去是温柔的，是轻声细语的，可是，他却觉得自己在那刻进入到了一个漆黑的冰窖。
是他自己跳下去的，在不是队友的时候就想跳了，但却还是推迟到了今天。
他缩在角落：“没有了。我，就是想告诉你，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你有男朋友，你也看不上我。所以……”
楚兮一说：“不是的。”
这次，她打断了。
她低着头，与他的颤抖不同，她没有任何起伏：“我有喜欢的人，所以没有办法喜欢你，并不是因为别的。”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不喜欢。
她笑了，话语轻松：“生日快乐，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嗯。”
他差点因为大脑空白，回句生日快乐过去。
fight还在自己房间的角落，在那个他为自己营造的小空间中。他会因为自己的勇敢而感到些许开心，可是，他也会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明明不知道说出来的意义是什么，却还总是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