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贴脸说话时,嘴唇快要相碰。
为什么?
没人配得上你吗?
那只手游走到她后腰,稍稍折连立起,他便靠在顾廷燕赤裸的胸膛上,下意识地屏吸,随即又嘴唇微张辩解不是。
当你拥有过世界上最好的一块璞玉,其他东西怎么能再入眼?
谁才是你的璞玉?
还是你终究谁都想要?
这种注定得不到答案的话,顾廷燕不想问了,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攀上她的耳后指腹轻轻揉了揉。
两人缠在一块的呼吸将暖暖先抖了抖,他的声音越来越软你洗澡还是直接睡?
信我一会。
话落,她半张的唇被顾廷燕吻住。
时隔一年的触碰,顾廷燕如同沙漠行者艰难生存时找到了绿洲,急切而贪婪地汲取着生存之水。
男人的目光不闪不避,浓烈的感情如同火焰燃烧在岩旷里。
竹的江暖暖招架不住。
她的唇瓣生疼,舌尖干燥,无法抑制的兴奋在颅内攀升,这一年来的精神空虚在这一刻被填满。
谁说渴望的人只有他们?
姜暖暖努力的回应添了最后一把火。
瘦薄的脊背陷入被褥,白色裙摆像朵绽放的山茶花,大腿被人紧紧握着,掐出惊心动魄的暧昧印记。
不知过了多久,她已经发麻的嘴唇猛然避开顾廷燕片头。
重重的一声咳嗽毫无预兆地打破,一释以尼挑起欲望的手转而从腿间来到她的后背轻抚。
感冒了?
顾廷燕的嗓音有些哑,江暖暖不着痕迹地敛去情绪,难受的点点头,我早上来的突然只穿了睡衣,大概那时候着凉了,我想喝点水。
不是那些复苏在顾廷燕神经里都叫嚣的欲望,她下床时,顺势将她抱进被子。
我去。
一杯温水下肚,勉强将喉咙里的痒印压下。
她缩进被子里,眼里含有咳出来的一层薄薄雾气。
顾廷燕坐在旁边,将她脸边的发丝撩开,随后又在唇上落下一吻。
睡吧,我去洗个澡。
这种时候,她不愿再继续,但浴室里的水声也盖不住他突然变重的喘息。
不过,这也成为了一种无法说出口的习惯。
他没办法对别的女人感兴趣,他唯一能舒缓欲望的方式仅仅只是这样。
他钻进被窝,姜暖暖表现得困倦了。
姜暖暖习惯一个人睡,侧身蜷曲的后背贴上熟悉而陌生的胸膛时,她只抱过那只从后往前来的手臂到胸前,温柔的低语回荡在室内。
好好睡一会吧,我会一直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