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霄郎收回眼神，小声说道，“可是我说茶杯里有茶叶没有错…”男人挑起封霄郎的下巴，眼里平静无波看不出此时男人的心情如何，淡淡的说道，“你可知为何我要提到水？”封霄郎此时才朦胧间觉得男人两次让他跳进水里是想告诉他什么，想了一会才试探性的问道，“想告诉我…通过灰色地带的水域可以简单的通往六界？”男人挑起眉毛，眯着眼睛问道，“你觉得灰色地带可以简单的通过？”用力的掐着封霄郎的下巴，眼眸里冷光一闪，说道，“凭你的本事，只能对付没有主动攻击性的简单妖怪。”松开掐住封霄郎下巴的手，抱着胳膊，肆意的靠在桌子上，嘴角含笑，但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通过灰色地带和通过仙界设下的幻阵的难度是相同的，甚至可以说通过灰色地带更加困难，因为灰色地带本来就有着强大的妖魔坐镇，更何况灰色地带的主子不买任何人的帐。”“咱们惩罚还是需要的男人会意的点点头，松开封霄郎，侧身缓缓的坐下，姿态随意潇洒，对封霄郎勾了勾手指，封霄郎笑着跨步来到男人面前，笑弯着眉眼轻声唤道，“师傅。”男人托着下巴半靠在桌子上，上下扫了一眼已经没有半分伤心的封霄郎，斜长的眉向上挑了挑，邪魅的勾起唇角，低沉的笑了几声才缓缓的说道，“你与梦然比试输掉了，所以惩罚还是有的…”男人的本质本就是如此，欺负的过了头，需要安抚，对方舒心了，就要换着方儿的欺负，这样才能有趣。封霄郎原本高高兴兴的走到男人面前，以为男人又要告诉他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没想到听到的却是惩罚依旧有，愣了半刻钟才讶然的说道，“可是师傅刚才把徒儿推进茶杯里的时候不是说数罪并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