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就是把钱送给王泽,还和王泽亲嘴上床了吗?她都已经道歉了,王然为什么还要和她斤斤计较?她现在每天在将军府都抬不起头,过着寝食难安的生活,这难道不都是王然的错吗?许初刚刚回到将军府,许灵儿便迫不及待地跑了出来。原剧情中,就因为她父亲王然姓王,许灵儿对这个姓氏便格外厌恶。在她心里,仿佛只要和这个姓氏沾边的人,都没什么好印象。当然,除了王泽除外。所以,她选择和妈妈姓,其实,许灵儿压根就不是原身的孩子,这一点原剧情中并没有刻意去描写。从她从来没和原身发生过关系这一点,就可以推断出来。许灵儿出来问道:“娘,外婆的病好了吗?”“灵儿,外婆的病……怕是好不了了,都是你爹,他不愿意掏钱给你外婆治病,你外婆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一定要记住,这都是你爹的责任。”许灵儿咬着下唇,恨恨地说道:“我就知道爹他不是好人,他就是个自私自利、心胸狭隘的男人,我就讨厌他!娘,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去找爹理论,让他把钱拿出来给外婆治病!”说完,她转身就要往府里冲去。许初心中有愧,不想把事情闹大,赶忙拉住许灵儿,劝道:“灵儿,莫要冲动,你爹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样去闹,他只会更生气,到时候怕是连咱们娘俩都要被他为难了。”“娘,爹现在不愿意为外婆掏钱,说明对于我们来说,这个丈夫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这样的男人,你干嘛不和他离婚?”“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有大把男生肯追,为什么一定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许初早就想和王然离婚了,但她一直没离,也是有原因的,那就是她知道古代女人一旦离婚,往后的日子便会艰难万分。且不说旁人的闲言碎语会如影随形,单是生计问题就足以让她愁煞。她一个弱女子,又带着许灵儿,离开了将军府这看似安稳的庇护之所,又能去哪里寻得容身之地呢?回到将军府,王然正坐在床上,许初来到他身边,一脸的幽怨。两个人谁也没说话,不一会儿的功夫,一阵苍老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是王父。王父拄着拐杖,缓缓踱步进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先看了看许初,又将目光落在王然身上,冷哼一声道:“王然,你都几个月没给家里寄钱了,咋的,当上将军府的将军,就把你爹给忘了?还有,听说前段时间你和王泽发生了矛盾?王泽是你弟弟,你就不能让着点他,不就那点黄金吗,能怎么样?等你死了,你的财产不还都是他的吗?”王父这次之所以前来,是因为王府的生意实在不景气,已经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他此番确实就是专门来找王然索要生活费的,毕竟在这艰难时刻,也指望着王然能帮衬一把。要知道,王父以前腿脚一直不太方便,出行极为不便,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没来过将军府。今天一来,看到将军府的装潢,看到将军府那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景象,王父的眼睛都直了,心里既惊叹又嫉妒。他一边走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那精美的雕花门窗,嘴里忍不住啧啧称奇:“瞧瞧这将军府,真是气派啊,这随便一处物件儿怕都价值不菲哟。”“不愧是皇上赏赐的。”他想啊,他自己努力了半辈子都没住上这么豪华的房子,他儿子凭什么能住得上?这房子应该是他的啊。王父看了一眼王然,突然露出一抹怪异的笑:“王然,你觉得爹对你有没有恩?”王然摇摇头:“没有。”王父听了王然这干脆的回答,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冷哼道:“什么没有?哼,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想当年要不是我拼死拼活地在外奔波,哪有你今日的荣华富贵?你倒好,如今当了将军府的将军,就忘本了,连对我这个爹都这般无情无义!”“我当上将军得到这些荣华富贵,和你有什么关系?这些是我拼死打仗得来的,怎么就成了你的功劳了?”“你觉得将军府的荣华富贵,和我有关系吗?爹,你小时候这么对我的你忘了?”“你……你这逆子!竟敢如此跟我说话!”王父瞪大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小时候怎么对你了?我把你养大,把你生出来,就是对你最大的恩情。”“我生了你,那你的一切就应该是我,你的命都是我给的,你凭什么不感恩父母?”“生了我?哼,就凭这一点,您就觉得我该把一切都奉上?您可曾真正尽过一个父亲该尽的责任?小时候,王泽犯错,您总是不分青红皂白地责怪我,说我没看好弟弟;我在军中拼命厮杀,盼着能得您一句夸赞,可您眼里只有王泽又得了什么新玩意儿,又玩出了什么新花样。您对他百般宠溺,对我却只有苛责与忽视,这就是您所谓的养育之恩?”“爹,你还记得你小的时候是怎么打我的吗?”“那时候王泽调皮打碎了您最心爱的花瓶,可您却不由分说,认定是我没管教好他,拿起藤条就往我身上抽,我身上的伤过了好久才好,您可曾有过一丝心疼?”王父打原身,可不是因为教育,单纯就是因为他不:()一个炮灰能打十个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