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上的伤,是因为他向民妇提亲,被民妇拒绝了,他不甘心,就尾随民妇上了山,想对民妇行不轨之事,被民妇养的狗咬伤的。”
“至于他肚子上的伤,是因为水患的时候,他偷懒,还怂恿别人偷懒,被我大女儿打的。可是如果我女儿不动手打他,别人被他怂恿的偷懒,如今我们村子也就和别的村子一样,粮食减产,损失惨重!还望大人明察!”梁香君说完朝着县令重重地磕了个头。
“大人,他说谎!”王大强听完梁香君的话,就立马叫了起来,“我脚上的上伤是因为她偷别人家粮食被我发现,她怕我泄露出去,就警告我如果我说出去就把我手脚都剁了,我不听她的话,准备喊人的时候,她一刀就刺在了我脚上,钱有财当时也在,我们二人害怕,就没敢声张!”
“后来无意间我和钱有财在山上捡柴火,发现这个梁氏带着女儿在山上藏粮食,我们被她们发现了,她怕我声张出去,就放狗想咬死我们!幸亏我们跑的快,否则我们两个都要被那恶狗咬死了!”
“后来她大女儿借着挖沟渠又故意刁难我,乘机想打死我!她们还和村长勾结,觉得把我打死了也没人给我主持公道。”
王大强说着说着就声泪俱下,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小人作证,王大强说的句句属实!”钱有财赶紧添油加醋。
村长听到王大强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气的脸色更加猪肝色了,可是县令在审案子,自己不能插嘴。
“梁氏,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如今王大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又有人证,如果梁氏没有足够的证据,那么。。。。。。
就在梁氏正在寻思怎么自证清白的时候,程翠珠在门外喊了起来。
“县令老爷,我也有人证!”
赵县令对着门口的衙役点了点头,那衙役就让程翠珠进来了,跟着程翠珠一起进来的还有两个女孩,差不多都十二三岁。
“参见县令大人,我是梁香君的小女儿,我叫程翠珠,这两个是大湾村的钱小梅和钱小云。”
“参见大人!”钱小梅和钱小云也有样学样地朝着县令跪拜道。
“启禀大人,钱有财说的是假话!小梅和小云可以作证。”程翠珠指着二人对县令说道。
“钱小梅和钱小云,你们有什么要说的?”赵县令怕吓着孩子,特地放软了声音。
“启禀县令大人,我们是钱有财的侄女,钱有财说谎,他这三个月都没有离开过村子,我们可以作证!”
“你们!”钱有财听到两个孩子的话,脸色白了白,要是被县令大人知道自己作伪证,一顿板子恐怕都是轻的。
“不光我们知道,村里其他人也知道,因为他之前干活的时候伤到了腿,在家躺了三个月,我们还每天给他送饭。”
“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胡说什么?”钱有财急了,爬到两个孩子旁边,举起手就想打人。
“大胆,在本官面前也敢放肆!来人,杖责十棍!”
钱有财听到县令的话,瞬间就没了气势,被衙役按在地上,老老实实挨了十板子。
打完了钱有财,赵县令继续问道:“钱有财,钱小梅和钱小云所说是否属实?如若不老实交代,本官可派衙役去你村子里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