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问身旁的人:“恶霸是谁啊?”那人撇了撇嘴,大声说道:“是县令屈突盖的儿子屈天天呢!”小雨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是他?这可真是……”鱼鱼在一旁拉了拉小雨的衣袖,大眼睛里满是不解:“娘,县令的儿子怎么会是恶霸呢?他不应该是个好人吗?”小雨轻轻叹了口气:“孩子,这世上有些人啊,就算有着好的出身,也不一定会做好事呢。”程处默脸色阴沉:“屈天天这般行径,实在是有辱家风,也损害了官府的威严。他身为县令之子,本应以身作则,却如此胡作非为。”秦怀道也点头:“是啊,长此以往,百姓们该如何看待官府?这对长安的治安和风气影响太大了。”黎豪一脸气愤:“他这样的人就该受到惩罚,不能让他再欺负别人了。”周围的百姓听到他们的谈话,也纷纷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屈天天往日的恶行,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或愤怒或无奈的神情。这时,人群中有人喊道:“快看,屈天天还在打呢!”大家急忙向人群中心望去,只见那打斗的场面一片混乱,仿佛是一锅煮沸的热粥。而屈天天的身影在其中显得格外张狂,他身着一身华丽的锦袍,那锦袍本是彰显身份的服饰,此时却在激烈的动作中有些凌乱。袍上绣着的金线花纹在阳光下闪烁,却像是对他恶劣行径的一种讽刺。屈天天挥舞着拳头,嘴里不停地叫嚣着:“哼,你们这些家伙,也敢来惹我?”他的每一拳都带着狠劲,带起一阵风,那风里仿佛都夹杂着他的怒火。他的招式毫无章法,却因着一身蛮力,将对面几人逼得连连后退。他一个箭步向前,飞起一脚,将一个对手踹倒在地,那倒地之人在尘土中痛苦着。“你们这群蝼蚁,别来挡我的路!”屈天天边打边喊,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张狂,完全不顾周围人惊恐和厌恶的目光。他就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在人群中肆意地宣泄着自己的情绪,让这原本热闹的街市变成了他一个人的“战场”。小雨眉头紧皱,满脸忧虑地说:“这屈天天如此张狂,再这样打下去,定会有人重伤。他身为县令之子,却这般肆意妄为,长安的安稳怕是要被他搅乱了。”程处默脸色阴沉似水:“他这般行径,简直是目无王法。若不加以管束,日后必成大患。我们得想办法制止他,不能让无辜百姓再受伤害。”秦怀道握紧了拳头:“这屈天天太不像话了,他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和影响。必须让他知道,在这长安城里,不是他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鱼鱼小脸紧绷,带着一丝害怕:“娘,他这样好吓人,那些人都被他打伤了,我们要帮帮他们。”黎豪眼神坚定:“我们不能看着他继续作恶,得让他停下来,他这样是不对的!”说着,小拳头攥得更紧了,似乎准备随时冲上去阻止这场混乱。程处默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地快步上前,大声喝道:“屈天天,你又在打架!你身为县令之子,怎可如此肆意妄为?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他的声音如洪钟大吕,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威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让周围的喧闹声都为之一顿。屈天天听到声音,手上的动作缓了一下,扭头看向程处默,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哼,程处默,少来管我的闲事,我教训这些家伙,与你何干?”他嘴上虽这么说,但也停下了攻击,双手抱胸,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那挑衅的眼神仿佛在说“你能奈我何”。程处默见状,心中怒火更盛:“你这是在扰乱长安治安,伤害无辜百姓。你父亲屈突盖是县令,本应以身作则,维护一方安宁,你却这般胡作非为,是要让你父亲蒙羞吗?”他向前逼近几步,眼神紧紧盯着屈天天,浑身散发着一种逼人的气势,周围的百姓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为他们让出一片空地。屈天天冷笑一声,梗着脖子回道:“好好好,你要这样是吧,程处默,别以为你爹是朝中大臣,你就能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了。”“我做事向来随性,这些人惹到我了,我教训教训他们,那是理所当然。”说着,还晃了晃脑袋。他那副张狂的样子丝毫未减,眼神里满是不服气,仿佛程处默的劝阻在他看来就是多管闲事。“你简直不可理喻!”程处默气得脸色涨红。“随性?你这叫仗势欺人!你这般行径,与那街头恶霸有何分别?今日我既然撞见了,就断不会任由你继续胡来。”程处默双拳紧握,做好了应对屈天天进一步挑衅的准备,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而变得紧张起来。小雨在一旁焦急地看着,赶忙喊道:“处默,莫要冲动,先好好讲道理。”鱼鱼也躲在小雨身后,探出个小脑袋,紧张又害怕地看着这对峙的两人,小手不自觉地揪着小雨的衣角。黎豪则在一旁跃跃欲试,想着要是程处默真动起手来,自己也要上去帮忙呢。屈天天怒目圆睁,朝周围人大吼:“你们让开,我要跟他打!”他边说边活动着脖子和手腕,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像是一头被激怒的斗牛。程处默毫无惧色,向前一步,眼神犀利如鹰:“打?你以为我怕你?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他身姿挺拔,如松如岳,一身正气在这混乱的场面中显得格外耀眼。周围的百姓见状,纷纷惊慌失措地向后退开,留出了中间一大片空地。有人担忧地小声嘀咕:“这可如何是好,程处默跟屈天天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啊,打起来可不得了。”:()大唐盛世开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