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柔媚一直在旁边观看,见林飞熊的功夫竟然比师父还厉害,不知什么原因,心中窃喜。
当晚,师徒二人喝酒庆贺,钱柔媚在旁边侍候。
林飞熊的酒量很好,他师父的酒量却不怎么行,平时也难得喝酒。没一会,师父就喝得烂醉如泥,怎么叫都叫不醒。
钱柔媚让林飞熊将师父扶进了房间,林飞熊正准备离开,被师娘叫住:“你师父喝成这样,要是一会有什么事,师娘怎么奈何得了他?”
林飞熊心想,师娘一个弱女子,师父喝醉了酒,真要有个什么事,她确实没办法,只好按照师娘的要求,坐下来陪师娘。
躺在床上的师父早已不省人事,就是在房间里打雷,也弄不醒他。
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钱柔媚不断拿眼睛看林飞熊。开始的时候,林飞熊还有些担心和害怕,渐渐地也偷偷看一眼钱柔媚。
钱柔媚说道:“没想到,才一年没见,你的功夫就比师父还厉害,不但你师父高兴,我也高兴。”
林飞熊道:“这都是师父以前教的功夫把底子打得好,要不然,徒儿哪有今天。”
“你就是会说话,以前是这样,现在更会说话了。”说这话的时候,钱柔媚的声音有不少的柔媚在里面,听得林飞熊心中一阵阵荡漾。
两人东一句,西一句说了一会话,而酒醉了的师父早已呼噜声阵阵。
钱柔媚忽然幽怨地说道:“你师父啥都好,就是……,就是……。”她连说了两个就是,下文却说不出来。
此时的林飞熊未经人事,不懂得夫妻之间那一套,忍不住问道:“师娘,我师父怎么了?”他还以为,是师父哪里对师娘不好,所以钱柔媚才表现出幽怨的神态。
钱柔媚拿眼睛直钩钩地看着他:“就是……。唉,你怎么啥都不懂?”
听钱柔媚责怪自己,林飞熊显得很紧张:“师娘,徒儿愚笨。”
钱柔媚咬了咬下嘴唇,有点豁出去的样子:“这么跟你说吧,跟你师父在一起,我很遭罪。”
这一下,林飞熊更迷糊了:“师娘,我觉得师父对你很好呀,怎么说遭罪了?”
钱柔媚气得一跺脚:“你呀,真是一块木头。不,比木头还木头。”
其实,她也知道,林飞熊未经人事,这些话他肯定听不懂,之所以这么说话,这么表现,无非就是为了调动起林飞熊浓厚的一探究竟的欲望。
人往往都是这样,越是不明白的东西,越想弄明白,越是不知道的事物,越想知道。林飞熊正是这样,见钱柔媚的话说得不明不白,他就越想弄清楚:“到底师父哪里不好了,惹得师娘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