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切混乱的中心，那是蓬莱所在的地方。
下一刻。
天地之间的灵气消散，连带着文曲眼下受了极大影响，神通不复以往威芒。
哪怕力量耗尽，但神魂的自爆还是争取了些许时间，白玉蟾那仅剩的神魂远遁。
既然一切大道对6采薇都无效，那么……便换个对象。
“敌人。”
这是单纯诡异能力的比拼。
方才的一切给了他灵感。
可以无条件动用大道能力的一副身躯。富贵险中求。
若是他还在巅峰之时，怎会不敌6采薇？但眼下，一丝气力都再也提不起。
“你先顾好你自己吧。”‘白玉蟾’嗤笑回应。
【真假判定】！无效。
灵气与气机，对于6采薇而言，并无何种不同。
不……如果说还有谁能了解这阵法，并且在短时间内反向破解，设下烙印。
文曲一愣，但随即双眸却是不自觉的微微眯起，好似很享受的样子。
【岁月】的气息降临在了白玉蟾身上。
6采薇开口，随后补充道。
【死亡】【幽灵】【真假判定】均被破除。
【认知扭曲】
这什么逆天气运！这一尊【复制】，它要了。
两败俱伤，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终究才是渔翁得利之人。
“没没没关系……”
在她看来，那里实在太过危险，事到如今，文曲都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
【复制】是存在代价的。
可不管师父去不去……文曲眼下都进退两难了。
她微微转身，目光望向那片混乱的起始。
白玉蟾轻轻舒了口气。
……
而真正白玉蟾此刻却是悄然睁眼，嘴角露出嗤笑。
无双，万军取！还在想要操控阵法的‘白玉蟾’忽而一怔，他还没看清，怎么旁白就倒下了？难道那白玉蟾还在藏？那自己该帮谁啊？帮……谁？
意识逐渐模糊，脑海中的一切都在消除，随后被剪切，黏贴到了另一个神魂之上。
【死亡】！无效。
但无所谓，他并非不能承受这一切，况且眼下还远远不到他的极限。
随后身前便有神道术波纹闪烁。
而真正的白玉蟾，本已经占尽优势，那复制出的自己并不被他放在眼中，可眼前重获自由的旁白，却是无法迈过的阻碍。
这是……诡异?【死亡】的气息在文曲周身弥漫，【幽灵】的鬼手在她身后蔓延，【真假判定】于她上空浮现。
此地只剩她一人了。
“师父，那儿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