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堰启瘪瘪嘴，耸着肩膀无奈，“签约的事还真得谢谢她，是该找机会请她吃个饭，不过，我倒不至于为这么点蝇头小利就出卖自己吧？”
“小利？”程放听这话不乐意了，“我给了你多大让步？你管这叫小利，你有本事给我吐出来。”
“到我这了，那可吐不了了”，原堰启笑得得意，顿了顿，又稍微严肃了那么一丝丝，“我就吃了你一点小利，以后不要乱点鸳鸯谱，昨天晚上那种撮合局，下次别再搞了。”
程放蹙眉盯着原堰启，满脸都是不可思议，“原堰启你瞎吗？姜淼能跟余漫比？”
“当着我面说这些不合适啊”，原堰启沉眸盯程放。
“她除了是原老爷子的外孙女，我可真没见她哪好了啊，当然，漂亮，是漂亮，但你原堰启不该是这么色迷心窍的人吧？”
程放一直没觉得原堰启是个看外貌的肤浅之人。
再说了，看外貌余漫也漂亮啊，更重要的是，人家余漫漂亮兼事业有成啊，世家也好。
“没完了是吧？”原堰启捏了捏酒杯，悠悠盯他。
程放摇头失笑，“老原，你不会已经跟姜淼……”
“对，我跟你可不一样，我不是个始乱终弃的人。”
放了姜淼吗？
原堰启到原家的时候，里面又是一场乱。
这回，他倒是不把姜淼当成原薇了，可情绪更激动，还是逮着什么砸什么，姜淼手臂都被砸伤了。
原堰启带姜淼离开的时候，还能听得到老爷子的怒吼。
“想离婚门都没有，你就是把孩子生下来，我也不可能跟你离婚。”
回去的路上，原堰启脸很沉，一直没说话，整个脑子都是麻木的。
“原堰启，原堰启。”
姜淼叫了两声，原堰启才停下车子，然后转头看姜淼。
“你是不是生气了？”姜淼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原堰启的脸色沉得太明显了，姜淼举了举自己的手，笑了笑，“我没事啊，没真的伤着。”
“嗯”，原堰启轻嗯一声，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先回去，回去我给你看看。”
原堰启再一次启动了车子，气场似乎温和了些。
一路上原堰启都没再开口，回去之后找了药箱给姜淼擦药，其实就擦破了点皮，但是原堰启擦完药后就一直握着姜淼的手臂沉思。
“工作不顺心啊？”姜淼抽回手，看着原堰启。
原堰启没说话，一歪头靠在了姜淼的怀里，是难得的柔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