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人吗？”
沈意欢问道。
陈知知脸噌的下红了，她有些气急败坏的开口。
“不管是谁！反正不是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能肖想的！”
她声音洪亮，像是一点不顾及沈意欢的面子。
特意的要给她难堪。
越来越多八卦嫌弃的眼神朝沈意欢看过来。
陈知知得意。
下一秒却发现沈意欢自始至终脸上都带着笑。
莫名的，陈知知想起了那天的巴掌，她有些肉疼的条件反射摸上自己的脸。
“我要是你，都没脸继续待在学校！”
沈意欢看着陈知知的动作，直接笑出声。
她托着腮，道。
“陈知知，你摸脸做什么？”
“是怕我像上次那样打你吗？”
没等陈知知开口，沈意欢接着道。
“既然你怕我打你，那你为什么总要惹我生气？”
“还是你有点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喜欢玩SM？”
不知道为什么话题突然变得禁忌。
陈知知瞪大眼睛，指着手“你”了半天，说不出第二个字。
“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陈知知怕沈意欢再说些什么荤话。
干脆冷笑声。
“再会说有什么用！现在全校的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看谁还会搭理你！”
这话不假。
从沈意欢进学校到现在，没人和她说话，所有人都把她当成空气。
甚至在教室，她坐的地方，一米内都不会有其他同学。
上辈子也是这样。
自从传出她是私生女后，沈素依就暗自引导同学全体孤立她。
然后在高高在上看着她发疯崩溃。
每当她受不了，想要去解释，总是被沈素依用各种理由阻拦下来。
到了最后，已经没有人相信她。
所以人都唾弃她，厌恶她。
那一段是沈意欢最难忘记的日子。
垂下的眼眸满是寒霜。
她一言不发。
就在沈素依得意于自己的小算计时，下一秒就看见沈意欢抬眼。
她笑得一脸坦荡。
“私底下怎么说，我听不见，无所谓。”
“但敢当着我面，王涛什么下场你们就是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