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的夫君呢？有跟她一起去金国吗？”孟云廷突然问。
安阳：“……”
“这个她的消息里没有提……”安阳想，一个谎言需要多少谎话来圆。
孟云廷没有再追问。
她翌日回了趟王府，找到了舒曼琦写给她的信，信中就是一些报平安和生意的进展，能看出舒曼琦过得很开心而且充实。
安阳把信装在信封里，叫徐思源送去给孟云廷。
孟云廷给她回礼，是一盒子点心。
雷坤回城那天，京城在下雨。
初冬的雨，阴冷刺骨。他的靴子旧了，他也不讲究，靴子进了水。
雷坤想着赶紧换双鞋，石刚告诉他：“宋尚书在书房等您。”
“什么事？”雷坤不耐烦地问。
“他女儿被洪门的人抓了，还没放出来。”石刚说。
雷坤：“……”
宋尚书是雷坤的心腹，也是用得很顺手的下属。
他抬脚去了会议小楼，靴子没换，心情不怎么美妙。
程柏升跟着他回来，也没顾上换掉湿漉漉的靴子和裤子，先处理这段日子不在家的紧急事。
雷坤在书房见宋尚书，程柏升在对面会议室听属下汇报军机处的一些事。
程柏升有点疲倦，很多事都是小事，他有一搭没一搭听着。
“程大人，按照您的吩咐，已经传话给王府，王爷回京了。”
程柏升懒得动，靠在椅子上，“王府回话怎么说？”
“没说什么。”
程柏升：“这样，再去传话，让夫人来接王爷回去。”
拖到明天，恐怕雷坤挑刺。
程柏升回想了下。
这次驻地的大炮训练很成功，雷坤挺开心的。
现在见宋尚书，也是他自己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烦心事。
至于宋尚书的女儿，雷坤可能都不知她是谁，她死了雷坤都不在乎。
总体说来，平安无事。
程柏升踏上了抄手回廊，一路去了会议小楼。
刚刚踏进大门，还没有拐上回廊，就听到书房里什么东西重重砸在地上：“你还想老子去救你女儿？救回来做什么，亲自毙了她？”
程柏升：“……”
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心情不错。
程柏升面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