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带走吧,韩程还需留意,虽然他当年杀了守将报了仇,但仍然是个祸患。”
“他回了潋花乡,葬摽梅夫人。部队也遣散了,还叫我们放心。”
谢玄都张了张嘴,又闭回去,另起一事,“如何登基?王阁老让我助你。”
乐正泽深深地看他一眼,“从长计议,还请随我来,莫要再扰老师的安宁。”
永昌三年,秋。
临渊王依并肩王规格入葬升仙城渊王墓。陪葬规模最大,占地最广,恸哭者随遗葬千里,守丧三年,帝颁布哀诏三份。
永昌四年,夏。
宁帝荒淫无度,德不配位,所下政令惹民怨沸腾,东门两位皇后为报被强虏入宫之仇,意图毒杀宁帝,帝为向老所救。东门一族为大司马满门抄斩。
宁帝呆坐望星台三日,不进米水,第四日赦免两位废后,准许其出宫,而后脱去冠服,传位泽帝。赤条条一身白衣,光脚大笑出城门。
边出城门边唱道,“人人皆图帝王椅,我却道黄冠草履;功名利禄忘不了,权柄财富放不下;一捆木头一捧石,人心不过二两钱,赤赤条条要认清,莫要学我逃酒钱……”
他们都以为宁帝疯了。可他到底疯没有疯,没有人知道。连乐正牧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其实当皇帝真的蛮没意思的。
永昌四年,冬。
泽帝登基,大刀阔斧修养民生,从政宽仁,从不兴严刑苛法。百姓皆以至为“仁君”。
奈何天不遂人愿,北方又逢大旱,南方又逢水患,财政吃紧。
中书令谢玄都查贪官污吏,强硬处置,充实国库,然杯水车薪,意取原彻月芷娑沙之金。
帝不满其举,以其地百姓亦为民,又遭战乱,实在不忍,致使君臣离心。
在朝王氏告老还乡退守一方,谢氏趁机上位,乘中书令之便宜纂取巨利,至使民不聊生。
帝大怒,关押丰和谢氏,秋后问斩,加重玄安赋税,将谢玄都暂贬为玄安太守,赎罪后返朝继任。
永昌五年,春。
边境动乱,前朝余孽聚起叛军,帝遣小渊侯前去镇压。帝体弱,常罢朝,卧塌议政。世家无人能制,势渐大。
永昌五年,夏。
泽帝仿临渊王外巡,死于第二次外巡,死因不明。
丰和暴乱。
等消息传到任千忧手上时,已无力回天。
“主子,泽帝确实是死了,属下已经联系不到向病了。”
“主子,升仙城传来消息……老夫人,走了……”
“主子,九老的徒弟聊容与和丘子厄已率兵前来增援。”
“主子,葫桉城韩程割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