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斌点头又摇头，好半会才道:“沈小姐是个善良的人。”
至少在宋则成的床伴里，算是比较没心机的那种，于斌对这种人向来是比较关心的。
宋则成眯眼，忽然就冷笑一声。“当初签契约明确要吃避孕药，结果后来还是怀上孩子，善良的人挺有心机。”
于斌沉默下来。
他没法帮沈清池解释，虽然于斌很清楚她是一个怎样的人。但总归来说，她和宋则成的关系并不是他能接受的。
因为他喜欢宋则成。
他是自私的，所以希望宋则成能讨厌所有女人才好。
虽然他本身也没多喜欢她们。
宋则成心情似乎变得很差，表情很是不耐的朝司机沉声吩咐。“掉头，去花园别墅。”
花园别墅是顾芳宁那里。
果然还是这样，到底有什么区别呢？
明知道结果不会改变，却还是下意识的去期盼些什么。
于斌偏头去看窗外，心里空落落的。
9还没睡够？
宋则成是个没有约束的人，他想要什么大多直白简单，大概从小什么都不缺，所以做任何事都显出几分随心随性来。
于斌跟着他到花园别墅，身为助理自然不用站在房门外干等，宋则成给了他随意走动的权利。
在楼下客厅坐了一会，于斌就听到几丝带着压抑和喘息的呻吟从楼上穿出，不怪别墅的隔音功能差，实在是于斌的听力好的不得了，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被他听到。
手中的茶杯下意识捏紧，最终还是独自起身出了别墅外。
宋则成对住房的要求向来很高，别墅除了豪华气派以外，还要附赠极大的花园，最好什么花都有，因为那会让他感觉无拘无束，非常自由。
于斌在花园后亭站了一会，默默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宋则成终于西装革履，意气风发的从房门出来，他在楼梯口没看见于斌，眉头微微皱起，颇有些不耐烦的拿出手机打电话。
于斌很快就接了，声音清朗平和。“理事长。”
宋则成“啧”一声，倒也没很生气。“滚哪去了？带我回公司。”
于斌应了声好，很快大步往回走。
说起来他的工作职能很复杂，宋则成的助理很多，于斌虽然是个生活助理，但很多事情他没少管。
宋则成对他也很器重，几乎上哪都带着他，除了于斌能干以外，还有一方面则是因为更信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