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上课了苏辞，老师叫你呢。”马浩明冲进厕所对苏辞说。
苏辞还不想挂电话，但刘君正似乎听清了。“你先去上课吧，放学我去接你。”
“嗯。”
心不在焉的上了好几节课，终于等到放学，苏辞收拾东西冲出校门。
刘君正果然已经在校门口等着了，他穿着一件黑色长领风衣，双手插在衣服兜里，左眼边带着一条不太明显的疤，没什么表情，但却让人莫名生畏。
苏辞跑到他的面前。
大概是因为两天没见，苏辞原本憋了一肚子的话反而在此时无言。
“先走吧。”刘君正说。
苏辞蔫蔫的。“去哪宾馆吗”
刘君正似乎笑了一下，微不可察，苏辞心情低落所以没看见。
“去吃晚饭。”刘君正看了眼表。“我们谈谈。”
不知道为什么，刘君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苏辞潜意识里就觉得这不是一场让他满意的谈话。
“我不想去了。”苏辞突然说。“我想回家。”
陆陆续续有学生从校门口出来，人流不息。刘君正从口袋里拿出根烟点燃。
苏辞蹲下身去抱住膝盖，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刘君正站了一会，半响将苏辞从地上拉起来。“跟我走吧。”
刘君正开车过来的，他拉着苏辞坐进副驾驶座，而后绕到另一头开门上车。“想吃什么”
苏辞系上安全带，无言的摇头。
“那就去以前常去的那家。”
车子在大街上发动，刘君正将烟掐灭，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苏辞盯着窗外匆匆而过的树荫发呆。
大概过了一会，他回过头去看刘君正。“我哪里不好”
刘君正透过前置镜看他。
“你哪里都好。”他声音压的很低，苏辞近乎挺不见。“是我不够好。”
“我们这样算什么。”苏辞闷闷道。“你就只是想包养我吗”
“我没有包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