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逸覃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大把大把的掉头发,眼下乌青,孤寂安静的黑夜像沉而不发的狼,随时将人吞入腹下,孤独又恐惧,心里好像缺失了一块,麻木的活着。
他开始依靠酒和安眠药才能睡着,更多的时候是马不停蹄的赶工作,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不停下来去思考。
两年在不知不觉的过去,有一天胡逸覃在外面谈生意时,见到了一个和胡逸杰长的很像的小男生,事实上也说不上很像,只是眉宇间和漂亮的眸子看过来时,给人的感觉却那样相似。
胡逸杰看呆了,他醉醺醺的喝了很多酒,甚至分不清是因为酒意才有这样的错觉,还是那个人本身就长的和胡逸杰相似。
有老总推推搡搡的把那男生往胡逸覃怀里推。“胡总,这可是个雏呢。”
那男生胆怯又害怕,坐在他旁边小心翼翼的倒了杯酒递到他唇边。
但胡逸覃却没喝,他将人手中的酒推倒,近乎失控的将人按在怀里,发疯了般的吼叫起来。“为什么要跑?为什么要离开我?……啊?为什么?……”
包厢里的人都被吓到了,胡逸覃将人抱的很紧,死活不松手,小男生更是被吓的不轻,浑身瑟瑟发抖。
“胡总酒喝多了,没事。”
“让服务员带胡总去个休息间,小江你也去,好好给我伺候胡总。”
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溢出,胡逸覃坐在床边捂住脸,脑袋昏昏沉沉的,心痛到麻木。
明明知道那个人已经回不来了,却还是希冀着某一天他会突然出现在眼前。
他被捅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平时那么怕痛那么爱哭的一个人,那时候是不是哭的很惨,绝望又无助,一直到失去力气闭上眼睛?
“胡总,您没……。”
那男生话没说完就被拽住腕子,胡逸覃紧紧抱住他,像是抓住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要走,不许走……”
似乎只有自欺欺人的时候,心里的空洞才能短暂的被填满,痛意也不会那样深刻。
胡逸覃将人瘦弱的身躯按进床里,撕扯衣服,啃吻对方柔软的唇,漂亮娇糯的身躯,最后狠狠进入,毫不温柔。
他从不是温柔的人,可事后隐约听到怀里人轻声克制的哽咽和呜咽时,却难得的将人按在怀里柔声的哄。
他想起以前胡逸杰被自己按在身下狠狠对待时,也是像眼前这人一样,想哭又不敢哭,小声呜咽着瑟瑟发抖,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