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保:“夏瀚辰!你脸呢!!!”
at推了推他的金边眼镜,反射出两道寒光,照过他邪魅坏笑的脸:“急什么,色字头上一把刀呢。”
手机震动,at低头看到刚进来的短信,是夏商发来的一句话:「地址收到,我们准备上飞机。」
夏瀚辰车开的飞快,拉着宁思远往家里跑,什么都不拿,唯独带着那张写着宁思远名字的牌子。
进了家门牌子也扔在一边,打横抱着人就往浴室走。
“我好想你,阿远,想疯了。”
宁思远一口咬上去,用行动回应了这个表白。
他们在浴室里翻腾得筋疲力尽,可心里那团火一点都没有熄灭的意思,反而一阵阵往下腹猛蹿。
夏瀚辰把宁思远从水里捞出来,裹了条浴巾就抱回客厅。落地大窗前只拉着半透明的纱帘,从里面看外面的景色若隐若现,如果真有谁能从外面看进来,那浓烈的春香更裹上了一层朦胧的美感。
夏瀚辰把宁思远面朝下压在地毯上,宁思远刚在热水里泡了很久的皮肤正敏感,柔软的地毯突然也变得刺激起来。他本想忍住不出声,但身体的感觉被地毯的摩擦放大了千倍,那一股热潮从脚趾窜到头顶,激荡得他忍不住扬起头叫了出来。
这一声像按下了夏瀚辰的什么按钮,让他加快了频率,调动起浑身每一个细胞的动力,在宁思远的宇宙中狂飙。
院子里几棵桃树是当初宁思远亲自栽植的,枝干上粉嫩的花朵已经是娇艳欲滴,蜜蜂始终绕着花枝打颤,或埋进花苞中放肆享受花蕊的蜜汁。
那原本紧俏的花骨朵或许是受了些小小的刺激,也慢慢打开花苞,热烈的迎接肆意的采摘。
他们太过于忘我,完全忽略了门禁系统发出的声嘶力竭的铃声,以及那只深陷进沙发缝隙里震颤不止的手机。
直到半小时后,物业通过内线触发了门禁的警报器,尖锐的蜂鸣才把两个人从沙发上惊起。
夏瀚辰一脸不耐关掉了蜂鸣声,正想质问物业,就通过门禁的大屏幕看到了门外夏商气得臌胀的脸。
那一地狼藉已经顾不得打扫,两个人先手忙脚乱套上衣服。
夏商走进小院的时候,先瞪着眼看了好久夏瀚辰,宁思远生怕他突然抬掌给夏瀚辰两巴掌。很快,夏商的目光就看向几步之遥的宁思远,半晌从喉间发出一声“哼!”,跟巡视自家一样不客气地往房子里走。看穿了一切的王美琴跟在后面,有些尴尬,又有些看热闹,强忍着嘴角下压,很是辛苦。
担心味道太羞耻,宁思远把好几千的香水不要钱似的喷了一整瓶,现在突然从屋外进来,鼻子适应不了那浓烈的香水味,几个人同时低头打了几个喷嚏。
“小远你是不是把香水瓶打翻了?这么呛赶紧开窗通通气。”王美琴借着开窗的机会顺便拉了几把椅子放在窗边,招呼夏商坐那里:“你气管不好,坐到窗边通风的地方吧,等一会儿味道散了再过去。”
宁思远感激地看着王美琴,心里琢磨着怎么找机会把地毯上那几片斑驳的痕迹遮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