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危险,压着声音问道:“您在干什么?”
不,应该说是赵许嘉又干了什么?
让赵母变得这么惴惴不安。
赵母哽咽:“没什么,都怪妈妈老了。”
尤淮更紧张了:“是不是赵许嘉他说——”
赵母自顾自的说话:“唉,嘉嘉长大了,在外面受了欺负都不和妈妈说了。”
尤淮:“”
谁能欺负得了那只黑心兔子?
赵母突然转身,激动拉住尤淮的手:“尤淮,你们两个是同龄人,有些话好说一些,你能问问嘉嘉吗?”
羞愧
东想西想的陶知,本来以为自己会睡不着。
谁知道躺到床上不到五分钟,就陷入了香甜梦乡。
梦里,陶知和尤淮躺在一张床上。
亲密交缠。
缠绵悱恻。
炙热不已。
啊啊啊!
这个梦太不正经了,太可怕了,太荒谬了。
荒谬到陶知直接被吓醒了。
他一抹额头,发现上面湿淋淋的全是汗。
陶知小声念叨:“呼,不怕不怕,梦都是反的,梦都是反的!”
黑漆漆的房间里,突然响起男人疑惑的声音。
“怕?是做了什么梦?”
!!!
陶知吓得一个鲤鱼打挺,脚下一滑从床上滚了下来。
啪嗒——
房间的灯被人按开。
站在门口的尤淮抬起眼,目光沉沉。
“你做了什么梦?”
“为什么一直在喊,阿淮,不要了”
陶知趴在地上,羞愧的把脸埋进地毯。
这要他怎么说?
说他做了一场四季除了夏秋冬没有的那个梦,梦里的对象就是眼前这一位。
那还不如让他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