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在了温时雨的旁边。
温时雨的笑意在眼底蔓延开来,翻了翻放在自己脚边的小包。
“我带了自己腌制的糖渍梅子,你要吃吗?”
许飞眼前一亮,矜持的抬了抬下巴:“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尝一尝吧。”
陶知远远看着两个人的互动,歪着头和尤淮悄悄咬耳朵。
“啧,暴脾气遇上了一团软棉花。”
他上次真是看走眼了。
这个温时雨,并不像外表显示出来的那般无害。
起码拿捏许飞,还是挺有一套的。
尤淮视线一直黏在陶知的身上,根本没有功夫看其他人。
陶知:“”
干什么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尤淮冷笑:“呵,等下了飞机再教训你!”
陶知屁股一凉,为自己的菊花默哀了三秒钟。
然后羞答答的问道:“酒店py吗?”
尤淮满头黑线:“放心,会让你很累的。”
好诗,好诗!
五个半小时后,飞机抵达了目的地。
工作公司还专门派了几个人员来接机。
他们虽然疑惑怎么说好的两个人变成了四个人,但还是热情的帮忙提行李,领着几人到停车的地方。
他们反应很快,里面接机的人发现多出来两个人后,就让等在外面的人,临时叫了一辆出租车。
尤淮和陶知坐一辆车。
许飞和温时雨坐一辆车。
接机的人坐的出租车。
许飞斜着眼看旁边的温时雨:“你回老家不是有事吗,怎么不自己坐车走?”
温时雨不接话,只是笑着把手里的糖渍梅子递到许飞手里。
吃人的嘴软,许飞嘴被堵住,安生了下来。
温时雨转头往窗外看了一眼,缓缓吐出一口气。
幸好没接着问下去,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n市时常下雨,气候相对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