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他了!
尤杰气冲冲的站起身,撸起袖子准备给陶知一个教训。
没大没小,不尊重长辈的家伙!
看他不替他爸妈好好教育教育他!
他抬起拳头,用力朝陶知那张白嫩的脸上挥过去。
下一秒,房间里响起鬼哭狼嚎的杀猪声。
啧,真难听。
陶知悠闲的掏了掏耳朵。
他的脚边,尤杰正嗷嗷乱叫的捂着自己的两腿之间。
龇牙咧嘴,痛哭流涕。
“呜嗷嗷,你个黑心肝下三滥的!怎么能打这里!”
陶知羞涩:“谢谢夸奖。”
拜托,他从小到大打的都是野架。
没学过什么所谓的套路招式,所有的经验就是:
只要出手,就得直击对方的痛处和弱点。
男人嘛,不就那二两肉最珍贵。
踢了踢快要撅过去的尤杰,陶知懒洋洋的伸了个腰,开口催促。
“快点起来啊,叔叔,家里我不太熟,你去给我准备好洗漱的东西。”
“对了,顺便买点工具,一会儿大扫除!”
尤杰:“”
丧心病狂!
天理难容!
他不明白,为什么长得软弱好欺负的陶知,下起手来那么的黑。
这是一个豪门少爷应该会的东西吗?
还是说,果然是他尤家的种,遗传,从小就心黑。
陶知疑惑:“怎么还不去?”
尤杰憋屈:“马上”
对门邻居昨晚就听到了尤家的响动,明白这是有人回来住了。
尤家的大门刚打开,他就伸着头往里面张望:“小杰,你侄子没和你一起回来啊?”
“怎么,飞上枝头变凤凰,就不认穷亲戚了?”
语气酸溜溜的,在那里挑拨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