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只感觉后脑勺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紧接着眼前一黑,整个人面朝下摔了过去。
他的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额头上的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淌,在他暖白色皮肤的衬托下,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后脑勺也慢慢的渗出了血迹。
打人的大汉愣住了,赶紧把手里沾了血木棒扔到了一边。
“我不是故意敲他的头的!”
张桂花瞪了他一眼,气焰嚣张:“别停啊!给我狠狠的打,打死算我的!”
她可以这样说,几个大汉可不愿意这样干。
没错,他们是收钱办事,但不代表他们敢闹出来人命。
领头的男人站出来,皱起眉头劝道:&ot;还是停下吧,不能再&ot;
他还没说完,马二少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ot;怎么,你们是嫌我妈钱给的不到位?&ot;
“大不了不就是进去待几年,怕什么!”
男人忍不住冷笑:“哈,不就是进去几年?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马二少歪着嘴得意:“本来就简单,我就进去过,这不是刚出来!”
男人:“……”
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经历吗?
他不理解,他大为震撼!
几个人不愿意干了,互相一商量,直接就往外走,也不管张桂花母子两个人在后面气的骂人。
张桂花暴跳如雷:“哼,收钱不办事,你们等着,回头我还得去找你们退钱!”
领头的男人回过头,眼神冰冷可怕:&ot;钱到了我们手里你还想要回去?那你来吧,只要你有命要……&ot;
“……”
张桂花恨的牙痒痒,却拿那群人没办法。
毕竟她找的本来就是身份不太干净的人,真把人逼急了,别再反过来咬她一口。
她这辈子可还没活够呢!
&ot;算你走运!&ot;张桂花低头看了眼已经昏迷的陶知,不耐烦的踹了一脚,正好就踹在了那受了伤的头上。
昏迷中的陶知被她踹的闷哼了一声。
&ot;呸,叫什么叫,就知道勾引人!&ot;张桂花立刻嫌恶的骂骂咧咧,一转头发现自己儿子还站在原地不舍得挪步时,更生气了。
“你个没出息的,人家都把你欺负成那样了,你还能看着他流口水!”
“啊?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你可真像你爹那个窝囊费!”
被骂的睁不开眼,马二少委屈的撇撇嘴。
他老妈哪里都好,就是脾气上来了六亲不认,谁都骂!
他当然没那么的喜欢赵许嘉,可是他不甘心啊。
往往越是吃不到嘴里的,越是急的抓耳挠腮。
晚上做梦的时候,他都在想着把这白白嫩嫩的小卷毛给按到床上。
艹,他不就想睡个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难!
以前赵许嘉背靠赵家,他碰不得。
现在他还碰不得吗?
马二少的心蠢蠢欲动,两眼放光的盯着地上的陶知。
&ot;好啦,你是没见过男人啊,妈以后给你找个好的!&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