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淮黑着脸,沉声问道:“说吧,是谁的主意。”
卡座里瞬间安静。
许飞背地里拽着陶知的衣服,差点把他勒死。
表、表哥,你可不能把我卖了啊!!!
接收到许飞的求助,陶知决定大义勇为,一人承担下来所有。
毕竟,也是他当时决绝的不够彻底,才有了现在这出闹剧。
陶知掐了一下自己的腿,逼出两行清泪,矫揉造作的开口:“是我,都是我,你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人吧!”
尤淮的表情可以说是一言难尽。
他捂着额头,“这身衣服,我见过许鹤穿过。”
许鹤?
这又是谁?
陶知瞪着眼睛,迷茫的看向许飞。
许飞低着头,用气声说:“我小妹啊,你这都忘啦!”
陶知:“”
飞、鹤。
脑海里突然响起一段熟悉的广告语。
别说,这名字听起来就很适合华国宝宝的体质。
被一件衣服暴露了的许飞,捏着耳朵认错。
他真傻。
以前只有赵许嘉一个人欺负他。
现在真表哥回来了,他还是被欺负的命。
两个表哥,都不是好东西!
哇——
许飞在心底里哭成狗。
服务员就在这时把酒送了过来。
颜色花里胡哨的,陶知有点不敢喝。
因为他以前酒精过敏,从来不敢喝酒。
不过,原身应该对酒精不过敏的吧
眼看尤淮和叶明瑞坐到一边低声谈起正事,没人看管的两个人开始放飞自我。
许飞正悲痛交加,端起来一杯一口喝完,牛嚼牡丹一样,连味道都没品出来。
“没啥味啊!”
他见陶知不动,推了推对方:“表哥,喝啊。”
“断头酒该喝也得喝,不然今天可亏死了。”